“好的”另外兩人整齊劃一地答道。
總感覺哪裏有問題,到底是哪裏呢...
原來的妻子不是這樣的,原來的她是那麼的陽光,似乎一切生活上的問題都打擊不到她。可現在她變得沉默寡言,就在那次之後...
我不再去想這令人頭疼的往事,老李和老趙四下尋找木棍,我用原地找到的石塊做底部,將木棍斜支在石頭上,搭成一個簡易的火堆。
我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什麼“老趙我記得你應該帶上你的打火機了吧?”老趙一拍腦門,說道:“啊!我給忘在車上了!”一旁的老李臉上浮現出略帶猥瑣的笑容,拿出了老趙的打火機,說道:“我就知道這玩意有用,我看你忘了拿了,進去拿手電筒的時候順便帶上了。”說著便點燃了火堆。
老趙和我都給了他個眼刀,他摸了摸頭,尷尬地笑了笑。
雖說點燃了火堆,但是四周的濃霧絲毫沒有因為光亮而散去,這森林的氣氛愈發的奇怪。
我筋疲力盡地坐在地上,妻子也看出我的勞累,說:“要不你休息一會,等霧散了我再喊你。”我捏了捏鼻根,一想起夢境我便心有餘悸,便擺擺手,說道:“沒事,我坐一會就好了。大家也都休息一會吧,真是麻煩各位了,大老遠陪我來這個鬼地方還迷路了。”說著我又不好意思的笑了。
“你小子說什麼呢,我們是兄弟才陪你的,要是別人倒貼錢我都不幹!”老趙說著一把摟住了我。我笑著掙紮開,老李又一個熊抱給過來,說:“要不是你小子我和老趙會來嗎?”
好不容易我從老李的熊抱中掙紮開,老李突然翻騰起他的背包裏,如同變戲法一般拿出來四瓶酒,問道:“有誰想來一瓶!”
“哎喲你小子可以啊!”老趙說著撲向了老李,老李一個靈巧的側身躲過了老趙的襲擊,順手扔給他一瓶酒。
“可以啊從哪來的好東西!”說完我也去拿了一瓶。
“之前就帶了,本來想著在小鎮裏萬一沒有賣的好解饞,看現在也需要這些東西來驅寒順便壯壯膽。”老李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老李自顧自地也拿起一瓶打開喝起來,看著剩下的那一瓶,便問:“嫂子喝一瓶嗎?”話音剛落妻子便一把拿起酒瓶狠狠地摔在地上,瞪了我和老李一眼,起身去旁邊的石頭旁坐下。
“嫂子她...這是咋了?”老李顯然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到了。
“沒事...抱歉啊嚇到你了,以後別在你嫂子麵前提酒了...”我漫不經心地說道。
老李張張嘴,似乎有什麼話要說,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酒過三巡後,我的意識被酒精所麻痹,加上來這裏之前的睡眠不足,很快我便又睡了下去。
濃霧,四周全是牛奶般的濃霧傾瀉而下,讓人窒息。
我在濃霧中行走著,四周一個人也沒有,安靜得讓人毛骨悚然,似乎這世間隻有我的心跳聲一般。
我在這濃霧中走啊走,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在濃霧中走,仿佛有什麼東西就在前方。
近在咫尺而又遙不可及。
我想起來我還有妻子,我還有朋友,我要離開這個地方!
我的心跳聲越來越急促,我開始奔跑,漫無目的地奔跑。似乎隻有不停地奔跑才能讓我的內心平靜下來。
跑啊跑,跑啊跑。
霧愈發的濃,似乎馬上就要液化一般。
窒息感
隨之而來的窒息感讓我如同掉在水中,一片白茫茫的水中。我開始掙紮,可這片水並沒有足夠的浮力來支撐我遊上去。
在失去意識前,我的眼前,浮現出了那段隱隱約約的記憶。
記憶如同幻燈片一般一頁頁閃過,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突然,幻燈片戛然而止,停在了一個略顯破落的學校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