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醒來後並沒有時間的感覺,後可以是億萬年也可以是億萬分之一秒,總之,總算順利進入第一層回憶了,但是伴隨而來的副作用,就是....等等,副總用是什麼來著...
隨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破落的房屋,年僅7歲的我就這樣從安詳的夢境中醒了過來,奶奶早已起床為我煮早飯,我趕忙穿上衣服,下去幫奶奶做飯。從小被父母遺棄的我,在不認識的奶奶家長大,雖然日子過的很清貧,但奶奶很關心我,日子也過的很幸福。
我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奶奶身邊,奪下奶奶手中的勺子,讓奶奶坐下休息。我小心翼翼地給奶奶盛了一碗飽含鍋裏為數不多米粒的清粥,接著又給自己盛了一碗幾乎全是水的“清”粥,碗還沒有放到餐桌上,敲門聲就咚咚地響起。
“哎呀呀,你這個老東西竟然還沒死,真是奇跡”傳來聲音的是一個極其難聽的公鴨嗓,聲音的主人是鎮裏的大祭司。大祭司做的祭祀都十分靈驗,事實上都是坑蒙拐騙的把戲,但他的小把戲隻有我和奶奶知道,所以他一直對我們有所戒備。
大祭司不屑的看了一眼奶奶,隨手就把那碗盛有為數不多的米粒的粥給倒掉“真窮,連喝粥都跟喝水似的,還不如死了算了,你說對吧老東西?嘿嘎嘎嘎!”
我攥緊了拳頭,剛想要衝上去教訓這個長的太對不起小鎮麵貌的家夥,奶奶卻攔住了我,對大祭司說:“大祭司,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你直接跟我說,沒必要在我這裏裝腔作勢。”
“既然你這麼說了,老東西。我今天就把話跟你說明白了,把你這個不知道從哪裏撿回來的狗雜種賣給我,咱倆所有的事一筆勾銷,你還有錢拿,你看怎樣?嘿嘎嘎嘎”大祭司指著我對奶奶說道。
奶奶的神色頓時陰鬱了下去,正色道:“不可能。”
大祭司冷笑道:“嗬,你也不看看你有什麼能力養活他,還不如給我當祭品,你還能安度晚年多好,最後問你一次,賣不賣?”
“不可能!要做祭品你自己當去,別打我孫子的主意!”奶奶說著操起旁邊的椅子向大祭司砸了過去。大祭司躲過了椅子,陰笑著走向奶奶,“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呢...”大祭司陰陽怪氣地說道,隨後拍了拍奶奶的肩膀,揚長而去。
大祭司走後,家裏陷入了寂靜,空氣如同一灘死水般令人窒息,最終我實在受不住這讓人窒息的沉默,對奶奶說道:“奶奶...他為什麼非要我來當祭品啊?”奶奶聽完,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眼神再次混亂起來,最終痛苦地合上眼,對我說道:“雨兒啊,你是在祭祀那天被撿到的,那時大祭司看到了你身上的那個手鏈”奶奶說著指向我手中的那條掛著不知名的寶石的手鏈,“他說,你天生就是作為祭品的命啊...但是你相信奶奶,奶奶說什麼都不會把你給那個人渣當祭品的,雨兒最勇敢了,雨兒乖啊。”說著說著,奶奶就哽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