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坐著的應該就是領頭人,一臉的橫肉,一臉的傷疤,他笑著走到憐心麵前,捏捏她的臉,說道:“你不是很能耐嗎?你不是殺了我的手下嗎?你不是有恃無恐嗎?就看看那個不會射箭的男人,怎麼來救你,不管怎麼樣,今天,你們都得死,都得下去給我的兄弟們陪葬。”
憐心沒有辦法出聲,隻得一臉憎恨和鄙視的看著他們。
“就帶著這些像乞丐一樣的人,你也敢大擺擂台。”遠遠的傳來了一聲突兀的女聲,清亮卻又隱隱的透著陰冷的氣息。
聞言,憐心慌忙抬起鳳眸,不禁眼睛瞪得老大,隻見秋玄桐跟莫愁,還有秋鳳梧和一個她沒有見過的女人,四人如漫步一般走過來。
怎麼憐心也沒有想到,莫愁找來的救兵,竟然是他們。
“我們去救她吧。”莫愁說著,便抬步欲往台上走。
劉星美眸微瞪,一把拉住莫愁,說道:“先等一等。”
那老大轉過身,凶神惡煞的問道:“你們是何人?”
“不要慌張,我們是來救她的人。”秋鳳梧輕舔舔唇,微微一笑走上前,用手指指憐心,淡語。
“哦?好啊,就看看他這個無能的山裏人,能找到什麼高手來。”那老大一臉的輕蔑笑意,昂起頭,他走上主位大手一揮,冷冷的說道:“生死各安天命,開始比賽。”
第一局,射箭靶,射中箭靶中心的人獲勝。
秋玄桐接過莫愁手中的弓箭走上台來,乞丐幫的射手不禁哈哈大笑,指指秋玄桐手中那副古舊的弓箭,問道:“怎麼小妹妹,你就拿著這副弓箭跟我比?”
秋玄桐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弓箭,複又抬眸,不禁鄙視一笑,淡淡輕語,道:“你穿著這樣的衣服都敢跟我較量,我有什麼不好意思比的。”
此男不禁翻了一個白眼,不再言語,雙手拉開弓箭,箭岀弦鳴,一箭射中紅心,台下人又鼓掌又吆喝的。
秋玄桐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不屑的說道:“如此而已,也不怎麼樣,看好了,姑奶奶教教你什麼叫射箭。”
餘音未盡,秋玄桐挽弓搭箭,耳朵微動,微眯的鳳眸睜開,嘴角微揚,素手輕鬆,一箭鳴笛而出,崩碎了前人之箭,穿透紅心,連帶著射死了靶後一人。
見一人倒下,那老大拍案而起:“你怎麼回事?”
秋玄桐眉毛輕挑,輕吐吐舌頭,道:“無心之過。”
不明所以的人會真的以為是無心之過,然而熟知秋玄桐的憐心,心裏清楚的很,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無心之說,她要避開就是人站在她麵前也避得開,若是她不要避開,那麼不管這個人躲也好藏也好,都逃不過。
對於此,無心的說法,就連莫愁心裏也多少是有些不信。
秋玄桐走下台,跟秋鳳梧擊掌,秋鳳梧接箭上場。
第二局,射桌上水果。
一男人吸取前人教訓,不跟他們對話,一箭射出,穿透桌上的一個蘋果,樂的輕挑挑眉,嘚瑟的轉身下台。
劉星不禁嗤笑一聲,無知愚蠢的對手,如此便高興的找不著北了,秋鳳梧若出手,豈不是要讓他們找個地縫鑽進去。
台上的格局換了,他們換上了別的水果,撤掉了擺在桌上的蘋果,而是拿線吊起三顆葡萄,那老大冷冷的說道:“我要你同時射中這三顆葡萄。”
莫愁眉頭輕蹙,高聲喊道:“這不公平。”
“公平?哈哈。”那老大用手掏了掏耳朵,不禁哈哈一笑說道:“現在是你們來找我要人,規矩當然要由我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