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那天晚上九點多鍾,這個劉某來到梁某家來踩點,看到大門沒有上鎖,就直接進了院子,找了一塊木板,想用它來做凶器,就拿著木板在門洞裏等著死者梁某,等他回來打暈他後搶他點錢。然而這個劉某左等右等也不見死者梁某回來,他還說,就在他一邊抽煙,一邊等死者梁某回家的時候,妻子打來了電話,催他回家,他便把沒抽完的半支煙,塞到了石頭下麵,可是睡到淩晨三點來鍾,這個劉某在也誰不著了,從死者梁某身上弄點錢的想法,像貓爪子一樣撓著他的心,趁著家裏人都已經睡著了,這個劉某拎著菜刀來到死者梁某的家門外,發現遠門從裏麵上鎖了。
就爬上了院牆,進到院子裏,發現死者梁某臥室的門從裏麵鎖上了,這個劉某便脫了鞋,穿著襪子鑽窗入室。看到死者梁某此時正在熟睡,便開始找錢,拿完錢他想走,一看這個門是在裏麵能開開,就在他打開門的時候,響了一下,這時候把死者梁某驚醒了,為了脫身,這個劉某揮起菜刀,朝著被窩裏的梁某砍了下去,這就是現場棉被上,我們看到的那一刀砍痕,這時死者梁某就用手捂著脖子站起來了,而後這個劉某就跳上他的炕和他麵對麵的站著,衝著他的脖子又是一刀,這時候,梁某穿著深色的保暖上衣,下身穿著一樣的保暖褲就往外跑。
原來,梁某出現在院門口,並不是去追凶手而是為了逃命,而這個劉某也跟著出了房門,穿上了鞋,此時死者梁某正倒在門口爭紮,這個劉某又殘忍的補了第三刀,才匆匆的逃走。
回家之後,這個劉某發現偷來的錢隻有一千八百多塊錢,他不相信梁某隻有這麼一點現金,便又穿了另外的一雙鞋,再次來到梁某家找錢,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會在現場發現倆種可疑足跡的原因,終於可以給政府和人民一個完美的交待了。
我們常說證據是破案的關鍵,但是這裏的證據,絕對不是僅僅指其中的某個證物,或者是一段的證人證言,而是指所有的證據形成一個完整的閉合證據鏈條,這個證據鏈條,隻能指向唯一的可能性,除此以外,不再有其他的可能發生了,在這種情況下,證據才是判定的依據,所以我們看到證據,對於破案的重要性,但更重要的是尋找證據原因的那一顆責任的心。
經過了近一個月的協助調查,我也該告別大隊長和美女警察的時候了,臨走的時候我知道這個美女警察是國字號神槍手,人稱冷豔鋸。多次協助警方在和黑社會,恐怖組織的戰鬥中,那完美一槍,永遠是個亮點。於是我找到美女警察找她要了一個手機號碼。
事之於此在幕後一直斷案的我,也同時成為本省小報記者和媒體專注的目光。在我那隻有八平米的小屋裏擠滿了來各個報社和媒體人員,這也形成一道很亮麗的風景線。
在某日的報紙上的頭版頭條上,有著這樣的一條,一位20多歲的年輕人與警方破獲了一莊命案,他難道是中國版的福爾莫斯?
更為之震撼的是在另一報紙上,我又一次成為了焦點,上麵是這樣說,一個額頭帶有月牙印記的男孩,他是未知星球的神秘來客還是包拯轉世?
話至於此,雖然短暫的勝利給我帶來了一時的興奮和輝煌,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在犯罪嫌疑人在犯罪的同時,想到了後麵的惡果的話,會不會減少案件的發生呢?
但是這種幻想在這形形色色的都市大舞台中是不可能實現的,那是因為有著生物鏈的一種說法,每個生物都有生老病死,人類也不可能例外。
在這個都市裏存在著犯罪嫌疑人但也同時存在著一些不幹淨的東西,這些不幹淨的比犯罪嫌疑人更可怕,更令人摸不到頭腦,有些人會把這些比喻為靈異事件。但是有些人信有些卻不信,畢竟每個人出發地和思考點並不是完全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