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葵雖然入世也有小半年,也經曆過一些事情,不然之前也不能那麼自若地應對秦無言,可她平日裏都是見著秦無言那樣的謙謙君子,何曾見過李明空這樣的言行無狀的人物,被他一番直白異常的瘋話一說,一張小臉立刻就紅了一半,有些囁嚅地道:“你……你胡說什麼,我是他……是他……”
“明空兄,此乃家師,不可造次。”陳尋龍也是苦笑,他是知道李明空脾氣的,早就在防他這一手,但還是被他先發製人,猝不及防。
他知道蘇雨葵小女孩臉皮薄,要是再讓李明空這麼胡攪蠻纏下去,怕是小蘿莉就要拔劍了。
要知道當初他就是無意當中看到了她洗澡就差點被她給殺了,恩,不過看見她洗澡這種事嘛……
“呃……”李明空本來還興高采烈的,一聽陳尋龍的話,呃了一聲,像是有些噎住了。
他雖然為人狂妄不羈,但到底也是大家族出身,也不全是無恥下流之徒,聞言知道自己剛才是說了多麼過分的話,連忙道歉道:“原來是尋龍兄的師尊大人,師尊勿怪,師尊勿怪,我本性憊懶,難免言語無度,若是方才言語衝撞了,切勿責怪尋龍兄,一並都怪在我頭上好了。”
他連說了幾句,然後才想起來什麼似的,看了一眼蘇雨葵,又看了一眼陳尋龍,然後又看了一眼蘇雨葵,複又把眼神移向了陳尋龍。
好半天,他才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尋龍兄,你沒有誆我吧?”
這句話一出口,一直站在一旁好像看戲的紅衣再也忍不住了,掩著嘴嬌笑出聲。
而蘇雨葵則是氣的跺了跺小腳,末了還狠狠看了一眼紅衣,冷哼了一聲,像是不服氣。
陳尋龍是一個頭兩個大,他沒想到這女人間的戰爭,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發生了。
“明空兄,千真萬確,就是家師。”陳尋龍決定還是先安撫蘇雨葵,他朝著李明空連連點頭。
而李明空又是多看了幾眼,的確,從年齡上來看,陳尋龍完全長於蘇雨葵,他叫蘇雨葵師傅是十分奇怪的。
不過李明空到底放浪之人,不拘禮法,很快就又笑了起來道:“好好好,尋龍兄,你果然是個妙人,為此,我要敬你和尊師三杯,不,六杯!”
這個李明空也是個活寶,什麼事都能扯到酒。
但是被他這麼一陣嬉鬧,蘇雨葵想生氣也生不起來了。
一行人入座,酒酣意興。
李明空拿著酒壺問了陳尋龍一句:“尋龍兄,你今夜究竟去了哪裏?”
“秦府。”陳尋龍舉著酒杯想了一會,吐出了這兩個字。
聽到這兩個字,就連一直如泥塑一樣的李殺,也是忍不住看了陳尋龍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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