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冷不丁的響起一槍,鬼塚大楠身邊的一個中級忍者又是腦袋開花。
到這時候,鬼塚大楠終於察覺到不對勁兒的地方,他意識到從他們剛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很不順利,以前他經曆過的救援多次都比現在的情況要殘酷,監獄的看守也比這裏要嚴格的多,但是他和參與人員很少暴露的如此嚴重。
從最開始的陷阱到之前的巨響,再到不知從何處射來的冷槍,鬼塚大楠容不得自己多想,一把抓起角野淳的胳膊,另一隻手拿著一個雞蛋大的東西往地上一摔!
“轟!”
白色的煙霧馬上籠罩了鬼塚大楠和角野淳,失去目標之後,匆匆趕來的警衛們開始漫無目的的開槍,不過總算取得了一定的成果,最後一個中級忍者沒有能躲開鋪天蓋地而來的子彈,身中數彈之後倒地身亡。
煙霧散盡,院子裏並沒有鬼塚大楠和角野淳的身影。
張睿一直用自己的思域注意這鬼塚大楠的行動,煙霧剛起來的時候,他就帶著角野淳飛身越過監獄大門,跑出了警衛們的正常視野。
這個鬼塚大楠還真不是一般人,張睿和賴皮斯消失在原本的藏身之所。
拖著角野淳一口氣奔出兩公裏,鬼塚大楠才停下來,要是隻有他自己的話,一口氣跑上十公裏也不是問題,但是有了角野淳這個“累贅”,他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一下,順便看看角野淳有沒有問題。
角野淳臉色蒼白,直接倒在地上。
鬼塚大楠的眼睛瞪大了,他伸手撥開角野淳額前的頭發,額頭上赫然帶著一個血洞,因該是剛才的動作劇烈,竟然沒有流出血,這一停下來,血才慢慢的滲出來。
鬼塚大楠把手移到角野淳的鼻子下麵,呼吸很微弱,說句實話,這一槍是誰送給他的,什麼時候送的,鬼塚大楠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失敗了!”鬼塚大楠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同伴死光了,要救的人也死了,就剩下他一個人。
“嗬嗬,真是可憐啊,就這剩下這麼一個孤家寡人了!”一陣冷笑響起。
鬼塚大楠身體半跪,快速的拔出腰間的長刀,機警的看著聲音傳過來的地方,他的視線裏什麼都沒有。
“嗬嗬,他們都死了,你一個活著,是不是有點兒不夠意思呢?”聲音是從身後傳來的,鬼塚大楠馬上回頭,可還是什麼都沒有。
“你該去陪他們,一起上路才不會顯得寂寞!”
還是在後麵,鬼塚大楠的心髒狂跳起來,自從他出道到現在,從來沒有這樣的恐懼過。
“你可以選擇自殺,這樣最起碼死的有尊嚴!”
鬼塚大楠快瘋了,到現在他還沒有找到說話的人在哪裏!
“你是誰?有種的就不要藏頭露尾!”鬼塚大楠咬牙切齒道:“躲在暗處算什麼英雄,出來和我一戰!”
“你沒有資格說我!”聲音再次響起:“論藏頭露尾、鬼鬼祟祟,我怎麼回事你的對手呢,你的運氣不錯,沒掉進陷阱,沒被冷槍打死,沒被亂槍打死,不知道你的運氣會不會一直這麼好!”
“你到底是誰?”鬼塚大楠雙手緊握倭刀,不住的轉身看著四周。
張睿這是在給他造成心裏壓力,失敗加上恐懼,能讓他降低不少實力。
其實賴皮斯可以輕鬆的對付鬼塚大楠,不過張睿想親自和他過過招兒,他覺得自己想要進步的話就一定不能偷懶,事事都讓賴皮斯出麵,他永遠也別想有所發展。
張睿的身影慢慢的出現在鬼塚大楠的麵前,他嚇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後退兩步,一臉機警的看著張睿。
“你不是很想見到我嗎,怎麼我出現了你卻這麼害怕呢?”張睿一臉的微笑和輕鬆,手裏拿著他最喜歡的一把手槍,也就是王雪專門為他做的那一把,剛才的冷彈就是它的傑作。
鬼塚大楠雙手平舉,刀尖對準了張睿,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壞我大事!”
“很明顯,我是個中國人,怎麼你看不出來嗎?”張睿笑嘻嘻的說。
“我是說你的名字,我的刀下不死無名隻=之鬼!”鬼塚大楠很囂張的說,他這是在故作鎮定,張睿剛才已經給他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壓力。
“我也是!”張睿笑嗬嗬的說:“想必我的名字你一定很熟悉,我也不怕的告訴你,你聽好了,我姓張,叫張睿!”
“什麼,你是張睿!”鬼塚大楠再次後退幾步,心想張睿不是被雛雪美黛給廢掉了嗎,怎麼現在會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呢!
“怎麼,不信?”張睿很有深意的說:“是聽見我的名字嚇的的呢,還是你天生膽小,你覺得會有人無聊到在你麵前冒充另外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