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六,張睿身個懶腰,看看躺在自己身邊的五個美女,欣慰一笑,身體消失不見,下一秒,他出現在上海的豪華賓館裏。
剛穿好衣服,門鈴響起,這麼早一定是杜芸芸。
打開門,果然是一臉微笑的杜芸芸,張睿不由分說的抱住她親吻起來,兩人一邊親吻一邊往裏走。
一陣熱吻之後,杜芸芸問道:“你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
“次次都讓你打電話催我,你不覺得煩我都煩了!”張睿笑著說:“搞得家裏的姐妹們都有意見了,我就早一點兒過來了!”
“人家不是想和你一起吃早飯的嘛!”杜芸芸拎起手裏的早餐袋說:“今天是豆漿加油條,還有小籠包!”
“你爸爸呢?”
“一早就出去了,說要開董事會!”
“我靠,我這個老丈人也太敬業了吧,今天可是周六,國家法定的休息日!”
“就是因為周六,正好對上一周的工作做總結!”
……
上海郊外的一片日式建築中,這是角野淳的總部。
四個長相凶狠的日本人跪坐在角野淳的麵前,他們分別是上野一郎、田中茂四、上原完治和近藤弘野,四人都是日本伊賀派的高手,從小練習古代流傳下來的忍術,同時接受現代武器訓練,全是身份極高的中忍。
伊賀派把忍者分為下忍,中忍和上忍,下忍中忍主要是對練習武技忍者的稱呼,上忍隻有家族的智者才可以擔任,不一定要會上乘的武功,所以能做到中忍的忍者已經是鳳毛麟角,角野淳能夠一下集中四個中忍,說明他們家族的實力不可小視。
“上野君,田中君,上原君,近藤君,歡迎你們四位!”角野淳躬身一禮道:“你們四位能過來真是太好了!”
“角野君客氣了!”上野一郎是四人中最年長的,說:“我們接到你外公角野閣下的電話,就馬上過來了,這都是我們該做的,您不需要客氣!”
“嗬嗬!”角野淳笑道:“在這裏的情況各位想必都已經了解了吧,你們有什麼看法嗎?”
近藤弘野是四人中武功和才智兼備的人,說:“我想先冒昧的問一句,王家失火案是不是您讓人幹的?”
角野淳搖搖頭,說:“不是,這件事跟我毫無關係,我才懶得去對付王寶德呢,我要對付的是杜宇純,王寶德隻不過是個小人物而已,我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到他的身上,近藤君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角野君不要介意!”近藤弘野笑著說:“我們來的時候發現周圍有很多的人在在注意這裏,他們是警察,您很有可能被他們懷疑了!”
“懷疑我幹嘛?”角野淳不明白的問道。
“他們肯定是覺得您和王家失火案有關係!”近藤弘野說:“警方的鼻子都是很尖的,他們要是沒有嗅到什麼氣味兒的話,是不會派這麼多人來監視您的!”
“八嘎,一定又是張睿那個混蛋!”角野淳罵道:“除了他,不會有人這樣栽贓嫁禍給我!”
“張睿?”田中茂四問道:“角野君,是不是讓您致殘的那個人?”
“是他!”角野淳咬著牙說:“就是他!這次收購失敗也完全是拜他所賜,王寶德一家著火的事情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一定是他把警方的目光引到我這邊的,這個可惡的家夥,我一定讓他死的很難看!”
近藤弘野勸道:“角野君不要生氣,所有的事情都要從長計議才好,您已經處於被動了,要是再不小心的話,可能會吃更大的虧!”
“但是我咽不下這口氣!”角野淳一拳打在茶幾上,說:“他壞了我好幾次大事,還把我變成那樣,我絕對饒不了他!”
田中茂四和上原完治對視一眼,田中茂四點點頭,上原完治說:“角野君,這有什麼難的,隻要我出手,就能很快幫您報仇!”
“上原君,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最好是從長計議!”近藤弘野不同意上原完治的話。
“近藤君你有你的想法,但是我也有我的想法!”上原完治不客氣的說:“為什麼你就認定了我的辦法不可行呢?”
別看四個人是一起來的,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好,上原完治和田中茂四是好朋友,上野一郎和近藤弘野是好朋友,在日本的時候他們就不服對方,來了中國就更嚴重了,誰也不想對方比自己更出風頭。
角野淳說:“近藤君的辦法已經說過了,那麼現在就請上原君說說你的吧,咱們采取最好的一個!”
上原完治微笑一下,最起碼這次是他占了上風,他壓低聲音說:“我會一種神秘的方法,打過某個人之後當時不會死,但是過不了半個月,必然發病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