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庭頹廢的坐在椅子上,他身體裏沒有了一絲力氣。
“家主,現在怎麼辦?”一個老頭子問道。
“後天就是接受傳承的日子了,張睿要咱們明天就給他答複,分明是心裏有鬼!”陳錦庭剛愎自用,說:“說敢保證他不是在吹牛,咱們已經和他結下了仇怨,就算是現在宣布歸順,誰又能保證他會對咱們不心生芥蒂!”
“父親,此事要三思啊!咱們是不是再商量商量?”陳海濤覺得陳錦庭的說法不太妥當。
“沒什麼好商量的!”陳錦庭一甩手,說:“我是陳家的家主,一切事情我說了算,就這樣!”
……
張睿知道陳錦庭不會甘心,他早就做好了準備。
回去安頓好陳思思母女,張睿交待賴皮斯幾句,然後睡覺。
第三天,張睿一早帶著賴皮斯去往太原,昨天陳家沒有任何人給他打電話,他也有過來這邊,目的是查清楚他們這一次接受傳承的人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接受傳承。
“老大,你不用擔心,我絕對把事情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賴皮斯搖頭晃腦的說。
“我不是擔心!”張睿笑著說:“我有什麼好好擔心的,隻不過是馬上就要見到我傳說中的三哥了,不知道跟他說些什麼好!”
“兄弟之間見麵有什麼不好說的,再說了你們以前又沒見過麵,隨便打個招呼不就行了!”
“不是,賴皮斯我問你,我的這幾個哥哥都有錢嗎?”
“我靠,你不會是憋著想輒敲你哥哥的竹杠吧?”
“是又怎麼樣,見麵禮總該給的吧,你說我是直接問他要呢,還是旁敲側擊的說?”
“我倒!”
……
上午十點鍾,儀式開始,再一見很大的大殿裏麵,一百多個從幾歲到二十歲不等的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裏,他們的麵前供奉著一尊長相奇怪的“野獸”!
張睿和賴皮斯藏在大殿的橫梁上,張睿和它建立了心靈感應,也就是兩人用大腦交流,不用出聲。
“賴皮,下麵那個那個長的很奇怪的東西就是我的三哥嗎?”
“是啊,說是話他可沒有我長的帥,是吧,嗬嗬!”
“是沒有你帥,但是你也沒有我帥,他會過來嗎?”
“他不過來怎麼傳承啊,不過估計他本人肯定不會來,來的應該是他的一部分神識,不過我能控製住他的,老大你不是有更好的辦法讓你的女人接受傳承嗎,怎麼會想起來用這樣的笨方法呢?”
“我的辦法好是好,但是有個更大的好處,這一代接受傳承的同時上一代不會是去原有的裏力量,我不是想要陳家斷了和嘲風的聯係,出此下策的!”
“哦,明白了,我說呢你怎非得等下麵的那個中年人失去傳承之力後再動手!”
“可不是!對了,你剛才說什麼,來的不一定是嘲風本人,那就是說我的見麵禮泡湯了?”
“我沒說,但是這種可能是很大的,大概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九……”
“靠,閉嘴,看下麵!”
下麵的人一直等了兩個小時,張睿口中的中年人就是陳海濤,這裏隻有他一個人上陳家上一傳人,剩下的全是這一代的子弟。
陳錦庭和陳鬆濤站在遠處看著這裏,陳鬆濤說:“父親,這一次應該會是大哥的兒子接受傳承吧,你說張睿不會真的給咱們攪黃吧?”
“一定不會!”陳錦庭很有自信的說:“馬上就要十二點了,每次都是十二點左右,海濤不是沒出來嗎,也就是說他身上的傳承之力還沒有被收回去!”
“嗯!”陳鬆濤點點頭,不過心裏還是有一點兒擔心。
“當當當……”
三根表針彙合在一起,十二點了。
一陣微風吹來,張睿和賴皮斯同時感覺到那不是簡單的風,裏麵帶著一股很強的能量。
“是嘲風本人!”賴皮斯對張睿說:“他來了,你要不要當麵和他談談!”
“那樣最好!”張睿說。
“那好,我下去跟他打個招呼!”賴皮斯變成一縷青煙飛了下來。
幾秒鍾之後,賴皮斯原本的樣貌在大殿裏顯現出來,跟著有一個和塑像一樣的“怪獸”也顯現身影,兩個家夥撲在一起,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不過張睿怎麼看怎麼覺得它倆的動作像在街頭很常見,就是狗打架!
張睿心道這兩個家夥不要命了,怎們能把自己的真身拿出來見人呢,不過他低頭一看下麵的那一百多號人馬上就明白了,所有的人都被定住了,臉上的表情還停留在被定住之前。
早說嗎,張睿敏捷的從橫梁上跳下來,走向“狗打架”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