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扶起倒地的那人,那人吐出一口血,劇烈的咳嗽起來,傷勢不輕。
“我說過,最恨的就是被人威脅!”張睿豪氣的說:“你們也不要一個一個的上了,一起來吧,我的時間很緊的!”
三人一起衝過來,把張睿圍了起來。
張睿放出思域,三人的一句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沒等他們發動攻擊,張睿搶先踢出一腳,將一人踢到,然後和另外兩個人打了起來。
不到三分鍾的功夫,四個人全部躺在地上哼哼,張睿不屑的說:“就你們,還敢來找我的麻煩,由此可見林永強也是草包一個,明天他必敗無疑!”
張睿為什麼能夠這麼輕鬆的搞定四個人,他試著在打鬥的過程中運起神龍心法,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好處,不但反應速度和出手速度加快了少,而且中招兒之後的痛苦也被降到了最低。
“嘩啦!”
張睿拉開車門坐了進來,道:“麻煩你送我回去!”
司機從後視鏡中看了五人打鬥的全過程,現在滿頭的冷汗,萬一張睿想要報複他,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司機木然的啟動車子,慢慢的倒退出胡同,上了大路。
到賓館大門前的時候,張睿看著計價器說:“帶我繞了那麼多圈,我沒時間去消協投訴你,你也就別要的的車錢了,咱們誰也不吃虧!”
司機巴不得張睿趕緊離開這輛車呢,那會跟他計較這個,說:“您請便,回見!”
張睿剛走進賓館大堂,兩個穿著西裝的人站了起來,問道:“請問是張睿先生嗎?”
“是我,什麼事?”
“我們老板想要見見你!”一個人說。
“我靠,武的不行就改來文的是吧!”張睿不耐煩的說:“我沒興趣見你們的什麼老板!”
“我看張先生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吧!”那人攔住張睿,說:“我們老板一直讓我們倆在這裏等你,我們等了快兩個小時了!”
“那麼說你們和林永強不是一夥兒的了?”張睿問道。
“我們不認識什麼林永強,也沒聽說過!”那人回答道。
“你們老板是誰?”
“我們老板姓曹!”那人回答道:“具體的名字我就不方便細說了,你見了我們老板之後,自然就會知道了!”
“姓草!”張睿默念一聲,心道不會是曹琳琳的老爹吧,這麼快就知道了自己和他女兒的事情了,就是不知道這是興師問罪,還是想見見新姑爺。
張睿記起來曹琳琳自從離開他之後,就沒有按照兩人說的那樣給自己打電話,恐怕事情真的不妙。
“好吧,我跟你們走!”張睿說。
三人一起出去,其中一個人快跑兩步,先一步打開車門,請張睿上車,車不錯,屬於合資車中的極品車,少說也在七八十萬塊一輛。
“去哪裏?”張睿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剛才我們已經通知老板了,馬上就會接到指示的!”坐在副駕駛上的那人說。
“還搞得挺神秘的!”張睿不滿的嘟囔道。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一家飯店門口,坐副駕駛的那人又是提前一步下車,幫張睿打開車門。
“張先生請,我們老板就在樓上等著您!”
“好!謝謝!”張睿說,然後進入飯店。
這是一家檔次極高的飯店,張睿剛一進門,就馬上有人迎上來,帶到了電梯裏,看來在人進來之前他們就已經之道他是來找誰的。
服務員打開一間包房的們,說:“張先生請,裏邊有人等您!”
張睿大大方方的往裏走,包間的麵積很大,除了中間放著一張長條形的西式餐桌之外,沙發茶幾等等家具一應俱全,魚缸、雕塑等等裝飾物錯落有致,牆上掛著的兩幅油畫一看就是精品。
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一支黑色的大煙鬥,跟電影上的福爾摩斯有一拚,偌大的房間裏就隻有他一個人。
“是你找我?”張睿不卑不亢的問道。
“沒錯,是我找你!”那人放下手中的煙鬥,一指對麵的沙發,說:“坐吧!”
張睿也不跟他客氣,大大咧咧的坐在那人的對麵,不用說,這人一定就是送他來的那兩人口中的“曹老板”了!
“嗬嗬,在北京還習慣嗎?”曹老板問道。
要是不知道的人,一定會以為兩人早就認識,誰也不會想到他們是第一見麵。
“還好,不愧是古都加首都,令我大開眼界!”張睿回答道:“唯一不爽的就是在這裏沒有自己認識的人,全是生麵孔,而且奇怪的居多!”
“哦,說來聽聽!”曹老板很感興趣的問道。
“來到這裏之後,現跟人誤會一場,而後誤會消除,成就了一番美事!”張睿說:“在然後就被人跟蹤,又被人威脅,還打了一架,當然,這些人跟你好像是沒有什麼關係,在然後就是被人請到一家高級餐廳,和一個從未謀麵過的人很親熱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