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你還想怎麼樣?”一把金屬手槍對準著綁坐在木椅上的女生。周圍髒兮兮的,空氣還有油一股酸臭味在這裏散發出來。林夕閉上她那美得過分的雙眸,悠然的轉過頭,不語。“林夕,你隻要求我,我會放你出去的,你隻要求我……”話還沒說完,便被林夕的一聲“放屁”給製止。
“信不信我殺了你!”他怒吼道,手指慢慢滑到扳機上。嗬,殺她,一生中唯一一個愛過的男人竟然要殺她,嗬,好笑。林夕的嘴角綻放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啪”的一聲槍響,她就像一束罌粟花血色的綻放。“等我,我們倆一起奔赴黃泉。”他低吼一聲,看著那朵罌粟花,笑了,笑得無聲,笑得淚流。
“爺,王妃她……”一身束裝黑衣,看似侍衛的人指著地上早已冰冷的身體道。東沫顏邪惡的笑了笑,冷聲說:“影,吩咐下去,王妃舞傾城暴病身亡,病因現在還未知。”他厭惡的看了看地上的人兒,卻被一聲呻吟給愣住。“等等。”他喊下正欲去辦事的影,無聲的笑了笑。
“王妃這件事,先不要去管,你先下去辦其他事吧!”“是。”影有些理不清楚思緒,哎,算了,爺吩咐什麼,屬下就做什麼吧。東沫顏蹲下身子,看著那張慘白的臉頰。“舞傾城,沒想到你命還真大,這都折磨不死你,沒關係,遊戲才剛剛開始。”東沫顏又道:“哼,誰叫你好死不死的生在了舞家,好死不死的嫁到我王府,這就是你的命。可憐了,這麼絕世的臉蛋,可惜在我眼裏,屁都不值。”
他厭惡的看了看她,轉身對著室內的丫鬟說:“派兩個人服侍她,一直到她傷好為止。”這樣,才有精力玩遊戲,不是麼?
“唔,水……水……”紅木床上了人兒,此時不斷的呻吟。一個麻利點的小丫鬟,聽到她的呻吟,立刻倒了杯水來。得到水的解渴,人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王妃。”小丫鬟輕聲喚著她。林夕有些不適應內室的光線,眯了眯雙眼,隨後才恢複過來。看著眼前的小女孩,有些愣神。醫院也走複古風?“你是?”“奴婢憐兒,叩見王妃。”奴婢?王妃?靠,什麼跟什麼啊。難不成……林夕有些不願相信,試探的問著憐兒。“憐兒,現在是何年份?”“弦月王朝紫帝8年4月。”老天啊,為什麼要開這樣的玩笑?
林夕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看著憐兒,不相信的捏了捏大腿。痛,好痛。“王妃,你怎麼了?”“啊?什麼?哦,沒事,就是……額……就是我什麼也記不起來了。”失憶,裝得好吧。“額,那個憐兒,能告訴我我的身世和身份嗎?”她心虛的看著憐兒,而憐兒則是以臉的驚訝,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下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
林夕被這個小丫頭給逗笑了,說:“憐兒,能告訴我麼?”“額……當然能,隻是奴婢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小丫頭撓撓頭。“沒關係,把你知道的說給我聽吧!”“恩,王妃,是朝廷丞相的舞均億的三女兒舞傾城。”恩?舞傾城,名字還不賴嘛!“後來王妃不知道是位什麼嫁到這顏王府來,天天受王爺和奴才們的欺淩。”受欺淩?林夕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眯,看來這個王府裏的人都不把舞傾城當王妃咯。
“好幾次,王妃都差點兒沒命……”憐兒還要說些什麼,卻被一個女尖音給打斷。憐兒有些後怕似的看著來人。“舞傾城,快滾過來吃飯,還有,憐兒,你等下將院子打掃下,髒死了。”那個女生還若無其事的抖抖身子,放下托盤,就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是,雲兒姐姐。”憐兒弱弱的說,絲毫沒有注意床上的那個人,此時的臉有多黑。欺淩?嗬,就是這樣?林夕冷笑的看著門外。她想清楚了,現在她是舞傾城,不是林夕。所以,欺淩她的人,她會以個個給摳回來。“憐兒,你願不願意以後就跟著我?”她看著憐兒,正色道。“可是王爺說隻要你傷好了,我就要離開。而且我還聽說,要你傷後了以後,就再一次想方設法的治王妃於死地呢。”
憐兒走到木桌邊,將飯端到舞傾城的麵前,遞給她。“王妃,其實你並沒有別人所說的那麼壞嘛。”聽得憐兒這句,她隻是笑了笑。“憐兒,以後跟著我,好嗎?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了。”
“王妃……”憐兒眼中已飽含淚水,從來就沒有人對她這麼好過,她不爭氣的流下了眼淚,對著傾城點點頭。“那好,憐兒,你知道我現在多少歲嗎?”“聽人家說好想是16歲耶。”“憐兒看樣子還隻14、15歲吧?”看著她這般善良,從心底流出一股同情。“恩,憐兒現在15歲。”好可憐,僅僅15歲就要到外麵打工。
“憐兒以後叫我姐姐吧。”“恩,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