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傳來敲門聲。
陳天搬來公寓沒幾天,誰又知道他住在這裏?他疑惑地走到門前沉聲問道:“誰?”
外頭沉默了幾秒,然後響起一道柔美的女人聲音。
“是我!夏靜萱!”
根本就沒想到會是夏靜萱來找他,陳天疑惑地打開門。
一身素衣的夏靜萱戴著鴨舌帽,將自己偽裝的很好,她輕輕摘下墨鏡,表情略有些不自然:“不請我進去嗎?”
“進來吧!”陳天目光微微一閃。
“誰來了?”謝甜忙不迭從廚房衝出來,好奇地問道。
走進來的夏靜萱頓時愣在當場,她沒想到竟然會有一個女人在屋裏。
“咦?”謝甜怔了一瞬間,緊接著不敢相信地叫道:“夏...夏靜萱?怎麼可能?是我眼花了嗎?”
謝甜一把便將手裏的鏟子扔掉,也不顧手上的油漬,狠狠揉了揉眼睛:“不可能,夏靜萱怎麼會來你家?一定是在做夢。”
“咳!那個......這是...故人的女兒,無依無靠,所以來我家住幾天。”陳天指著謝甜,訕訕地笑笑。
雖然自己家裏住著誰,是男是女都與夏靜萱沒關係,但陳天莫名地想要解釋一句。
“哦!你不用和我解釋!”夏靜萱臉上劃過一道失望之色,笑道:“我這次來是專程為昨天的事情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或許已經死了。”
夏靜萱恩怨分明,雖然邱博翰因為陳天的原因被抓到看守所,很可能麵臨牢獄之災,但陳天救了自己也是不爭的事實。
杜武無心之中透露了陳天的住處,夏靜萱即將出遠門去拍一場身在雪山的戲,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臨行前腦袋一熱就跑了上來。
“沒什麼,我本來就是你的保鏢嘛...咳!過去的保鏢。”陳天無所謂地揮揮手。
有時候看到夏靜萱,陳天就會想起王語秋,老媽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大美人,要不然也不會生出如此絕豔的女兒來。
“還有一件事......”夏靜萱猶豫了幾秒,說道:“我要出一趟遠門,估計要十幾天,然後回來...就可能要結婚了。”
“哦?”陳天聽杜武說過,他隻是沒想到夏靜萱的意思,竟然同意了?
“你...同意了?”
謝甜一眨不眨地看著兩人,鬼靈精的她似乎看出一些端倪來,但卻罕見乖巧地沒說話。
輕輕歎了一口氣,夏靜萱說道:“我爸哭著求我,他一個大男人哭那麼厲害,我怎麼忍心?”
夏浪會哭?陳天心中一陣冷笑,如果他會哭,王語秋也不會被人陷害而出走家門,如此無情無義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會哭。
他的哭,隻是演戲,還是演給自己女兒看,夏浪絕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而且...我媽她也因為這件事得了重病,臥床不起,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家散掉。”
陳天差點笑出聲來,藍瀾會因為這件事重病臥床?簡直笑掉人的大牙,這戲演的也太過了。
此刻的夏靜萱很迷茫,這些話她不知道該和誰說,莫名地就想到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