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道士立刻罵道:“好大的狗膽!竟敢口出狂言對我師尊不敬,我要你狗命!”
說完舉起拂塵便朝袁潤發頭顱打去,同時拂塵如蛛網一般將整個狹窄的走廊給罩住了,絲毫不顧及傷害無辜,另一個道士同時也瞬間出手了,他倒持拂塵,以後柄直插向袁潤發的後腰。
這兩個道士一言不合就下了極端陰狠的殺手,絲毫都不留有餘地,而且攻擊範圍將所有人都給罩住,就連聶季羨都被籠罩在其中絲毫不顧及。
由此可見,這清風觀之中出來的人,個個都是自視極高,視眾生如芻狗之輩,袁潤發心中立刻就對他們動了殺機。
也不見袁潤發是如何出手的,隻見他身體一晃,手臂一甩,就將那個用拂塵打向他頭顱的道士給捏住了脖子,一身本領一絲都發揮不出來了。
而另一個道士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一腳踩在了腳下,袁潤發腳輕輕的往下一壓,所有人都很清晰的聽到一陣“哢嚓哢嚓”的聲音,被袁潤發踩在腳下的那個道士頓時臉色漲紅,而後狠狠的吐出一口鮮血來。
袁潤發腳踩著一個道士,手上拎著另一個,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出門不帶眼睛的?清風觀本事不濟,教出來的弟子素質也這麼差?當真叫人大失所望了。”
說完這句,袁潤發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聶季羨。
聶季羨臉色很難看,被袁潤發這麼掃了一眼,頓時後背都被浸濕了。
就在此時,房門忽然洞開了,自裏麵刷的一下飛出一枚手鐲大小的鐵環,迅如閃電一般的朝袁潤發砸去。
鐵環飛來的速度極快,眨眼便至。
袁潤發心一驚,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當即,袁潤發周身氣息鼓蕩,一拳轟向迎麵而來的鐵環。
鐵環看似隻有巴掌大,但是竟攜帶了如山一般的巨力。
“咣”的一聲,袁潤發的拳頭跟鐵環撞在了一起,頓時整個小樓都在搖晃了起來。
袁潤發竟忍不住的倒退了一步,全身劇烈震顫,就在此時,從屋裏席卷而出一道疾風,卷起那兩個道士便瞬間抽身而去了。
屋內的一個白發道士身體一震蒼老的臉上一陣血色上湧,隨手將兩個年輕的道士丟在一邊。他攤開手一看,那枚鐵環竟扭曲的如同麻花一般,頓時心疼的臉隻抽搐。
袁潤發望著被風卷走的兩個道士心裏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出手。
雖然隻是隔空拚了一招,但是袁潤發可以肯定,這個雲鶴道人是實打實的真人修為,而且是屬於那種在真人境界停滯了許久,老而彌堅的那種真人境界,遠遠不是冷淩軒那種剛剛突破的愣頭青可以相提並論的。
但是與那位永樂宮的白發仙人一比,還是有不少的差距。
這是袁潤發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跟修道者交手,雖然是一觸即走,但是袁潤發還是受益良多的,由此對即將麵對的雲鶴道人有了一絲的期待。
這時從屋內傳來一聲悠遠而肅穆的老者聲音,他說道:“朋友既然來了,為何一直立於門外,何不進來一敘?”
袁潤發用腳趾頭都想得到,這個房間裏麵絕對有布置,不過他根本就不在乎。袁潤發朝小豆丁丟了一個眼色,小豆丁悄悄的從口袋裏取出收音機來,支取了少量的武曲星神力以防萬一。
袁潤發領著幾人便大步的朝房間裏邁去,絲毫都沒有猶豫。
房間裏四周都是封閉的,光線很暗淡,隱約的可以看的出來這房間十分的寬敞。
房間的最裏麵用點著的蠟燭擺了一個蓮花的形狀,蓮花的中央坐著一個道人,道人看上去十分的蒼老,一頭白發如雪,肌膚卻嫩如嬰兒,鶴發童顏說的就是如此了,這位想必就是清風觀的那位白鶴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