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天蒙蒙的時候趙臨淵就來接袁潤發。
袁潤發硬是把賴在床上打滾的紅袖硬是給拖了起來,小豆丁跟方之卿早早的就起來了。
袁潤發看著方之卿說:“我們要去一趟海南,短則兩三天,長則一個星期就會回來,這一路可能會有危險,要不你就留在家裏吧。”
方之卿卻很堅決了搖了搖頭,袁潤發笑了笑也沒有拒絕,領著幾人就上了車。
此行去海南先開車去省會,然後坐飛機直飛三亞。
雖說宛陵這些年經濟發展的速度比較快,但是一些硬件設施卻怎麼也跟不上。就拿交通這一塊來說吧,沒有地鐵機場也就算了,唯一一個火車站還搞的破破爛爛的,也就汽車站還算勉勉強強,幾人也就沒有打算坐火車去省會再轉乘飛機的念頭,直接開車奔省會去了。
幾人在車裏隨便對付了一下早飯,趙臨淵有些無奈的說:“這宛陵什麼都好,就是出遠門著實不方便,要不我在省會或者蘇杭那邊給你弄套房子,你搬過去?出行也方便一些。”
袁潤發笑著說:“在宛陵長大的,呆了這麼多年出去了也不習慣,麻煩就麻煩一點,反正我什麼都不多就時間多。”
趙臨淵笑了笑沒有勉強,袁潤發又接口說道:“你說道蘇杭我想起來個事兒,前段日子在臨江我不是打了那個蘇浙大戶小姐聶倩影一個耳光嘛,按理說她應該已經知道我現在在給你做事了吧,她就沒跟你鬧,跟你翻臉?”
趙臨淵笑道:“怎麼沒鬧,你打斷囚龍腿的那天她就收到了消息,我的電話都快被她打爆了,就連她那個表哥都打來電話問我是個什麼意思。”
袁潤發笑了:“哦?那你是怎麼說的?”
趙臨淵說:“還能怎麼說,我直接說你是我老板直接越過我招攬來平衡我的權利的唄,為次我還專門跟我老板吵了一架,但是扭不過我老板的意思隻能勉強與你共事。”
袁潤發說:“他們就真的相信了?”
趙臨淵點了點頭說:“由不得他們不相信,一來我老板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他知道你的存在且跟我發生了矛盾,這並不奇怪。他們聶家的確勢大,但是也僅止於在江浙一帶,還不敢得罪我老板。二來啊,招攬你的確是經過我老板的同意,畢竟鎮場拳師給誰我說的不算,必須要他點頭才信。所以啊,你別說什麼給我做事的這種話,其實我們的地位都是平等的。”
袁潤發突然感興趣的問:“你這麼一說我到是很好奇咱們頭上的這個老板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物,你跟我說說他到底是誰?”
趙臨淵說:“老板的身份不太好往深裏了說,畢竟不是我們這個圈子裏的人,在京城那邊都稱他是皇儲,你知道這個就行了。”
袁潤發摸著下巴問:“太子黨?”
趙臨淵說:“也對也不對,算了,你也別問了,以後有的是機會進京城,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袁潤發很識趣的沒有接著問下去,快到中午的時候久到了省會,幾人也沒有多做停留就直奔機場去了。
袁潤發望著車窗外的街道不由的撇了撇嘴說:“這就是咱皖省的省會?還沒咱宛陵城看的順眼。”
趙臨淵笑了笑沒有接話。幾人的機票趙臨淵老早就定好了,剛好趕上中午的航班,幾人在機場稍作停留,就登上了飛機。
長這麼大袁土鱉還是第一次坐飛機,眼神四處亂瞟,看什麼都覺的新奇,紅袖跟小豆丁一看就知道跟袁土鱉是一家子的,這兩個仙二代對什麼風景名勝,亭台樓閣都都不感興趣,唯獨對這些高科技的玩意情有獨鍾。
幾人中也就方之卿跟趙臨淵顯的習以為常,趙臨淵對方之卿的身份越發的好奇了,隻是袁潤發對此一直保持著視而不見。
趙臨淵為幾人定的是商務艙很寬敞,上來之後剛落座沒多久空姐就提醒他們係好安全帶,飛機馬上要起飛了。
袁潤發的眼神跟狼一樣在那些個身材窈窕的空姐的身上四處“巡視”。
這高跟鞋,嘖嘖......這絲襪長腿,嘖嘖......這身製服,嘖嘖......
簡直就是片兒裏一個樣嘛!啊呀,受不了啊受不了......
饒是這些受過專業訓練,禮儀周到逢人三分笑的空姐們心裏也著實惱他,受不了他這麼赤.裸裸的目光,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一點,卻暗自翻著白眼,心裏直罵土鱉色.狼。
紅袖是在受不了身旁這位眼睛恨不得冒綠光的袁土坐,狠狠的一腳跺在他的腳背上,袁土鱉頓時痛的嗷嗷直叫,紅袖穿的可是高跟鞋啊!那些個空姐們頓時覺得解氣,心說活該。
飛機起飛之後紅袖就湊到小豆丁邊上跟他一起扒著窗戶往外瞅:“這坐飛機跟自己飛還真的感覺不一樣,之前我駕著紫羅雲煙也沒感覺從天上往下看這是個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