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看了看身邊的長樂,拉著她的手,輕輕地說道:“長樂,我們還是去附近轉轉吧。”
長樂聞聲便拉著杜荷的手,緩緩的向著外麵走去,身後一堆佳麗一看杜荷走了,轉眼間就邁著步子向外麵走去,小凹子脾氣有些暴躁,最是氣不過這種沒什麼本事卻喜歡裝才子的人,尤其是這群人竟然這樣威逼自己的夫君,想到這裏,小凹子便衝那幾個人吼道:“你們不過是一群腹內草莽的廢物,哪裏能和我的子明哥哥相比較,真是不要臉。”
眼前的藍衫青年,被小凹子一番話說的那是臉麵通紅,怒氣衝衝,這藍衫青年當即上前氣勢衝衝的說道:“哼,本人不屑於和你這樣的姑娘計較,要是在以往,我早就讓人收拾你了,你快滾吧,別再大爺麵前裝清純,長這副模樣,出來嚇人不說,脾氣還這樣暴躁。”
杜荷正邁步向外麵走去,忽然聽見這家夥竟然當著自己的麵,這樣怒罵小凹子,他當即一步並作兩步,來到這藍衫青年的眼前,話不多說一巴掌就拍了上去,這青年被杜荷一巴掌拍的是頭暈眼花,嘴角的鮮血頓時迸發出來,釀蹌幾步便摔在了地上,周圍的青年俊才們,一看杜荷竟然伸手打人,當即憤憤不平的聚攏在一起,虎視眈眈的看著杜荷。
杜荷打完人後,看著躺在地上的藍衫青年說道:“下次你一定要記清楚了,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尤其是我杜荷的女人,今天饒你一次,下次再這般嘴賤,小心你的雙腿。”
杜荷話一說完,便上前拉著小凹子的手,和眾位佳麗離開了這裏,周圍的青年才俊們一看杜荷打了人竟然還耀武揚威的離去,瞬間有些怒氣的衝到杜荷身邊,將杜荷包圍在中間,杜荷看著這群不知好歹的青年,說道:“剛才隻是給你們一個教訓,如果你們在不領取教訓的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那躺在地上的藍衫公子,顫顫悠悠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抹了抹嘴角的鮮血,厲聲說道:“哼,從小到大,沒有人膽敢打過我,你是第一個,今天你要是不說個什麼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杜荷仰天哈哈大笑說道:“從來沒有人在我麵前說過這樣的話,不得不說你很有膽量。”
眼看著杜荷就要和這群人發生爭執,長樂輕輕搖了搖杜荷的手臂說道:“夫君,我們還是離開吧。”
杜荷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說道:“沒事,別怕,隻要有夫君在的地方,便不會讓你們每個人受到委屈,不管是誰欺負你們,我一定百倍奉還。”
話一說完,杜荷輕輕上前一步,伸出手掌又是一巴掌打在衝在前麵的藍衫公子,剛才打得是左邊的臉,現在右邊的臉,有冷不防的被杜荷打了,而且還都是在自己眼睜睜的看著的情況下,這藍衫公子瞬間就摔倒在地,捂著自己的臉怒氣衝衝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膽敢打我兩次。”
杜荷哈哈大笑說道:“你是誰對於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就算是今天站在我麵前的是皇子皇孫,我也會這般教訓他們,更別說你根本不是皇子皇孫。”
那藍衫青年激動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我雖說不是皇子皇孫,但是我的父親是當朝兵部尚書侯君集,怎麼樣,你怕了吧,你要是乖乖的讓我們打幾下出氣,那麼我便不會讓我父親派人來收拾你了。”
聞聽這名不見經傳的青年竟然是侯君集的兒子,杜荷有些鬱悶,記得自己曾經教訓過侯君集的兒子,那麼兒子喚作什麼侯什麼,杜荷已經記不清楚了,不過肯定不是眼前這人,難道說侯君集還有一個兒子嗎?
最讓人鬱悶的是這當朝兵部尚書可是杜荷,什麼時候陛下下旨冊封侯君集為兵部尚書了,這自己也不知道啊,難道說陛下果真私自將兵部尚書冊封那個給侯君集了嗎?可就算是陛下冊封他為兵部尚書,那麼最起碼也應該告訴自己吧,畢竟自己可是正兒八經的兵部尚書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