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銘兒的質問,杜荷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道他要對銘兒說,自己是今天第二天早上,才知道她的那幾個條件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杜荷敢肯定的是,銘兒會更加的生氣,因此杜荷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實話實說,想了想他還是覺得實話實說的比較好一點。
因此,他看著銘兒,無奈的說道:“銘兒,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是無意中破解了你的那幾個條件,而且在此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還有那樣的條件,所以,我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做,如何來回答你,你知道嗎?”
誰知道王茗兒並不理睬杜荷說出來的這番話,她當即說道:“我不管你知道還是不知道,我隻知道是你破解了我的那三個條件,所以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選擇嫁給你的,如果你不娶我的話,那麼整個太原府的人會如何看我,如何嘲笑我,如果你堅持不娶我的話,那麼我就去尼姑庵裏陪伴在青燈古佛之下,了此一生。”
聽到王茗兒這般執著的話語,這般失望的話語,杜荷一瞬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杜荷以為他說出這番話來,最少能抵消一點點王茗兒想要嫁給他的想法,可誰知當他說完這番話,王銘兒竟然以出家為要求來逼迫她,於是他便想著將自己的情況,以及自己娶了很多姑娘的事情,向銘兒細細敘述了一邊,希望能用這樣的方式繼續打消銘兒對他的依戀。
他歎了一口氣說道:”銘兒你也知道我們僅僅認識了兩天的時間,你對我也不了解,而我對你也不怎麼了解,如果你貿然嫁給我,我怕你會受不了我的,而且,估計你也不知道我不止是眼前這些夫人,在長安我還有好幾個夫人,我總計娶了七八個夫人,你能受的了嗎。”
銘兒用堅定不移的眼神看著杜荷,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說道:“我喜歡的是你的人,在乎的是你,你知道這幾天不見你,我又多想你嗎?我一個姑娘家的拋頭露麵的來見一個男子,你說這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可是,你覺得我在乎嗎?我一點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在乎的是你的感受,你的心情,你的所有的一切,我從來都不在乎你娶了多少姑娘,你有幾個夫人的。”
銘兒撕心裂肺的說出這番話之後,掩麵哭泣起來,麵對這樣的狀況,杜荷一時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麵對這樣多情的女子,杜荷暗暗歎氣道,可恨自己已經過了當初剛剛來到大唐時的那種多情,或許這也因為自己已經娶了好些個妻子,對待感情之事已經逐漸的安分起來,或者說自己對待感情之事已經有了些許理智,不在向當初追逐長樂,白蓮蓉,來玉等等那種一見鍾情。
整個涼亭之中僅僅剩下他們兩個人,銘兒還在輕聲哭泣,杜荷不忍心見這樣多愁善感的女子繼續哭泣,便輕輕走了過來,扶著她的肩膀,準備在說話的時候,誰知銘兒卻一下子擁入他的懷中,一股子淡淡的清香,猶如茉莉花香的氣味撲鼻而來,感受著這顆身體的體溫以及那股清香,杜荷瞬間迷失了自己。
他任由銘兒抱著自己,任由銘兒在自己的懷中哭泣,他多想保護這個讓人心神向往的姑娘,可是王氏又如何會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娶了好幾位夫人的自己呢,這無疑是癡人說夢而已,就算是自己願意,就算是銘兒願意,估計王氏也不會同意的,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考慮,王氏也不會同意的,他們這種豪門大族考慮的永遠都是家族的利益。
可是麵對多情的銘兒,杜荷又不想寒了她的心,這到底該怎麼辦?怎麼樣才能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呢?仔細想一想這個世界上哪裏來的這樣兩全其美的辦法呢?即能滿足自己,又能滿足銘兒的要求,說到這裏要說杜荷的心理沒有一點銘兒的影子那是不可能的,麵對這樣柔情的女子,要說那個男人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是杜荷本人。
銘兒依舊躺在杜荷的懷抱裏,杜荷清楚的感受著這個姑娘所有的一切幽怨,而她好像要將這些年來所有的委屈傾瀉而發一樣,依舊淚眼婆娑的哭泣著,想了想,杜荷安慰銘兒道:“銘兒別哭了,你要明白,即使我退後一步願意娶你,可是你父親那裏你該怎麼解釋,你要知道你們王氏是豪門大戶,就連皇子皇孫都看不上眼的你們王氏,如何能看得上我一個小小的杜荷,更何況我還娶妻了,娶了好幾位妻子,你父親願意將你嫁給我,做一個小小的妾侍嗎?你在想想,好好想想,我一直在這裏等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