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無心釀錯(1 / 2)

王仁義說完自己女兒至今沒有嫁人的原因之後,杜荷到覺得這姑娘真是有趣,竟然在這種時代敢於為自己的愛情爭取,這是實屬不易的,妖之道如今的姑娘不過是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裏還有機會或者哪裏來的膽量敢自己為自己擇婿呢?這無疑是讓人覺得驚愕的。那王銘兒鼓著腮幫子,瞪著大大的眼睛,撇撇嘴埋怨自己的父親說道:“父親,你怎麼將這種事情也告訴子明哥哥。”

王仁義一聽女兒撒嬌,哈哈笑道:“怎麼你做出來的事情,全太原人都知道了,難道你還不讓為父說一句嗎?”

杜荷有些奇怪,這王茗兒的三個問題到底都是些什麼,不過,沒有等杜荷來得及問,王仁義和王仁武,王仁豎就邀請杜荷一起去用餐,這個事情也隻有等待自己隨後去了解一下,畢竟人家沒說,自己也不好意思問。

王氏家族也是家大業大,隻見用餐的人竟然有二三十人,王仁義一邊給杜荷介紹自己的妻子,兒子,又介紹了其他的人給杜荷認識,杜荷都是一一對應。

酒席上,三兄弟不斷的向杜荷敬酒,就連一向木訥的教書先生老三王仁豎也頻頻向杜荷敬酒,當然喝的酒那可是杜荷百裏飄香的典藏酒,這酒的度數那可是很高的,當然在場的人估計沒有人知道這酒竟然是杜荷釀造出來的,對此杜荷也不會多說。

四人喝了大約兩斤之後,王仁義便搖頭晃腦的說道:“老夫聽聞賢侄在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方麵無所不通,而且是文武雙全,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能欣賞一下賢侄的文采。”

杜荷一飲杯中之酒說道:“播讀,實不相瞞,其實這些都是虛名,不理也罷,不過伯父既然有此雅興,那麼賢侄來一首請三位伯父雅正。”

一旁坐著的茗兒,一直注視著杜荷這邊的情況,當她聽見父親竟然讓杜荷做首詩的時候,心裏竟然特別期待,她也久聞杜荷的名聲,那些詩詞她也非常喜歡,不過就是一直聞其聲未見其人,今日能一見杜荷本人,心裏其實挺激動的,也因此在門口那會兒才出現了那樣的窘狀,而這會兒又要聽見杜荷現場作詩,又如何不能讓她心動呢?

隻見杜荷滿飲三杯酒以後,望著窗外逐漸暗了的夜色,緩緩吟唱道:“《浣溪沙·一曲新詞酒一杯》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台。夕陽西下幾時回?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當杜荷緩緩吟出上闋的時候,王茗兒的心咚咚的跳個不停,她一直感覺到自己的心就要跳出嗓子來了一樣,她輕聲的念著:“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不過聽了一會兒,她便說道:“子明哥哥,你這首詞是不是去年秋天所作的,而且是在思念某人所作的。”

杜荷一愣當即說道:“茗兒妹妹到是聽的仔細,你說的沒錯,這首次詞是去年在渤海的時候,無聊的時候自己想的,不過一直沒有讀給任何人聽,今日索性就讀了出來,我也知道這不應景,你說的相思,其實當初遠在渤海倒是挺記掛家中妻兒的,因此才有感而發。”

眾人一聽杜荷的話,當即都有些鬱悶,尤其是王仁義這會兒臉上一陣陰晴圓缺,杜荷看在眼裏並不知道這王仁義到底怎麼回事,不止是王仁義如此表情,就連王仁武等人也都流露出一種奇怪的表情,他們紛紛看著杜荷,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而杜荷看到這裏就更加的鬱悶,這些人怎麼回事,為何要這般看著我,難道我這首詞有什麼問題嗎?

隻聽這茗兒有說道:“子明哥哥,茗兒一直有個心願,那就是想聽一首有關相思類的曲子,不知道子明哥哥能不能滿足我。”

杜荷有些鬱悶,這丫頭是怎麼了,這王氏的人都怎麼了,一個要聽自己當場吟唱詩詞,一個又要讓自己表演一首曲子,杜荷歎了一口氣說道:“既然茗兒妹妹想聽,那作為哥哥給你演奏一曲哪有如何。”

杜荷滿飲三杯酒之後,便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雙手撫於琴上,看著站在自己前方的這個青春靚麗,有幾分柔美,有幾分倔強的姑娘,當即一邊撥弄著琴弦,一邊緩緩的撥弄起琴弦來,一首卷珠簾送給大家,百忙之中大家辛苦了,都唱起來吧。

隻聽一曲異樣,但是卻又扣人心扉的曲子,彌彌而來,茗兒在曲子開始的那一瞬間就沉浸在杜荷的世界裏,已經陷入到了杜荷的世界裏,她有的是激動,有的是崇拜,有的是難以說得清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