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一聽媚娘這句話,當即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媚娘這事兒,還是我來吧。”
媚娘一聽連忙推辭說道:“不行,怎麼能讓郡王替我贖回玉簪呢。”
杜荷一愣便說道:“能給媚娘幫忙是我的榮幸,所以,媚娘千萬不要和我客氣,就當是贖回的這枚玉簪是我轉手送你的就好了,怎麼樣。”
武媚娘羞澀的別過頭,楚楚動人,好像驚了杜荷的心一樣,曆史上的有些東西,還是可以相信的,畢竟史書上的武媚娘就是個美人,而杜荷今日見了才發現,史書也沒有將武媚娘的美說的更加切切。
杜荷隨即對著身後的杜亮安排了一下,無非是讓杜亮去將那枚玉簪給贖回來。
杜亮去的快,回來的也快,等杜荷與武媚娘找了個清淨的小店喝茶的時候,杜亮已經將那枚玉簪給贖了回來,另外還給這枚玉簪準備了一個質地非常好的楠木給裝了起來。
武媚娘一看,有些羞愧的說道:“多謝郡王了,小女子非常感謝,日後在將所欠的錢還給你如何。”
杜荷連忙擺手說道:“媚娘客氣了,俗話說的好寶劍贈英雄,好玉送美女,這玉簪就當是我送給你的,如何。”
武媚娘一聽杜荷竟然平白無故的要將適才贖回來的玉佩轉手送給她,雖說這玉簪原本就是她的,但是,如今已經被杜荷贖了回來,那麼這件玉簪的主人現在自然就是杜荷了,而現在杜荷送給她的話,她自然是不好意思的,雖然她很想要回這枚玉簪。
武媚娘嬌羞的別了別發絲,輕聲細語的說道:“既然這枚玉簪被郡王贖回來的話,那麼這枚玉簪的主人就是郡王你了,所以,你可以隨便處理,但是,就不用送給我了吧。”
杜荷一瞧武媚娘楚楚動人的嬌羞樣兒,心裏還是有些動蕩,他暗暗想到這武媚娘當真是一人間尤物。
杜荷咽了一口口水,看著武媚娘說道:“媚娘客氣了,這枚玉簪原本就是你的,所以,你就不要客氣了。”
武媚娘其實心裏也是想要這枚玉簪的,再一次聽見杜荷要將這枚玉簪送給自己,她隻得含羞點了點頭將其放在了手裏,緊緊的盯著手裏的玉簪,不一忽會兒眼中竟然含著淚水,杜荷想到看來這丫頭又想到了什麼痛苦的事情。
武媚娘過了沒有幾分鍾,就恢複了過來,擦了擦眼淚花,對杜荷說了一句:“真是抱歉,這枚玉簪是我父親留給我的遺物,所以,我非常想珍惜,不過家裏那兩個弟弟,敗壞門楣,家裏如今的錢財早已經被他們花的一幹二淨,他們如今竟然將注意打在我的嫁妝上麵,前幾天趁我不在,他們兄弟兩人合計將我父親留給我的那些嫁妝都拿去賣了,就剩下這枚玉簪,今天要不是郡王你,恐怕我父親留給我這最後一件東西,我也沒有了。”
杜荷暗暗有些震驚,他剛才其實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始末,隻是沒想到還真的如此,雖然經過武媚娘親自講了出來,但是,杜荷感覺這其中一定還有許多心酸的故事。
聽完武媚娘的話,杜荷感歎一聲說道:“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
武媚娘耷拉著腦袋,出神的說道:“郡王說的有理,家家確實都有一本難念的經。”
杜荷瞧著武媚娘出神的樣子,這顆心在一次被動蕩了,甚至不自覺的看的入神了,武媚娘瞧著杜荷的樣子,說道:“郡王再這般看著妾身,妾身便要走了。”
杜荷聞聽此話,趕緊的回過神來,連連道歉說道:“實在是抱歉,一時竟然看的呆了,如媚娘這樣的天人姿色,恐怕任何難男子見了都難以保持正常吧。”
武媚娘捂著嘴咯咯笑的不停,兩人又說了一番話,其中到時杜荷說的多一點,經常惹的武媚娘笑的花枝招展,兩人聊了許久,這天兒竟然已經將近下午十分,武媚娘一看自己竟然與一個今天才認識公子聊了大半天,於是行了一禮,就要轉身離開。
杜荷一看武媚娘要走,當即說道:“媚娘我們一起走吧。”
武媚娘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杜荷瞧見武媚娘同意了,當即邁著步子跟了上去,這送姑娘回家的差事可是許久沒有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