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興奮的對著芷若說:“這樣芷若,演唱者就由你擔任了,你放心這幾天,我就將這些曲子教給你,你沒事的時候就練習練習,還有演唱的時候,我們需要準備一些伴舞的,就像皇宮每次演出的時候都有人在哪裏跳舞,你這個也一樣,不過對於舞蹈我並不熟悉,因此這就要靠你自己了,而且我們規定每次演唱五首歌曲,每個月演唱十次,我會將這些曲子都給你寫下來,到時候都你都可以唱一唱,這幾天,你領會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不懂得你隨時可以來找我。”
芷若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知道了,不過你剛才哪一首我還有點不怎麼熟悉,不然你再給我唱一遍可以嗎?”
於是芷若坐在古箏前,杜荷就跪坐在芷若的身後,手把手的教給她一些指法,這樣親密的樣子,讓芷若根本就無法靜下心來學習,好一會兒後,杜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坐了下去,誰知芷若也坐了下去,偏偏就坐在杜荷的身上。
杜荷抱著蕭芷若說:“我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在乎你的貞潔是否存在,隻要你知道就好。”
蕭芷若繼續說道:“我記得第一次在花滿樓見你,你和長孫衝互相攀比,最後你用一萬錢準備贖我,我也知道蕭家給了你兩萬錢,將我又贖了回去,可我卻不想跟他們回去,我恨我那個假仁假義的父親,為什麼欺騙了我的母親,我母親每日以淚洗臉,最後又含恨而死。
這都是拜他所賜,你說我能回去嗎?上次你來找我演話劇,我就是想要給你個難堪,然而你竟然真的付給了老鴇一萬錢贖了我,其實那錢老鴇還是給了我,因為她已經得到了她得到的錢,之所以跟著你,是因為我發現你的與眾不同,我開始喜歡上了你,你所做的每一首詩詞每一首音律,我都清楚的記在心底。寂寞孤獨的時候都會彈一彈,可是你許久都沒來樂資雁來看我,知道我又多難受嗎?”
杜荷拖起她的臉說道:“芷若,其實我並不是不喜歡你,我隻是擔心我有時候是不是太過多情,畢竟我身邊得女子很多,而我也不想輕易的去撩撥每一個女子的心,對於你我隻是盡力的和你保持距離,我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收服了你,今日算是被你算計,掉入你這陷進裏了。”說完就親吻了一下芷若的額頭。
芷若脈脈含情的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不過我不怪你,也不怨恨你,隻要你經常來看我,哪怕就這樣一直下去。沒有任何名分,我也不會有絲毫怨言,畢竟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動心的人。”
杜荷離開樂資雁的時候,芷若已經倒在他的懷裏睡著了,他將芷若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就悄悄離開了。
天快要黑了,杜荷忽然想起今日原本是打算去房府的,於是趕緊到府裏,讓老二準備一些典藏的百裏飄香,就向著房府趕去,長樂等人知道杜荷準備去房府,於是在眾人的商議下,長樂也跟隨杜荷一起前去,因為他們都怕房玄齡會為難杜荷。
杜荷小心翼翼得攙扶著長樂,坐著馬車來到房府,聽聞長樂公主駕臨,房玄齡及一家人都在門外迎接。
一些繁瑣禮儀此處就不在多言。卻說眾人進了屋各自坐下,杜荷就說道:“房伯父,伯母,小侄今日來是有一件事情需要征得你們同意,你們也知道我與奉珠兩小無猜,青梅竹馬,這如今我雖然已經娶了公主,但是依舊眷戀著奉珠,我也知道當初,年幼的時候說過一些胡話,致使如今奉珠十六歲了,卻還待在家裏,沒有出閣,這都是我自己的錯,所以今日賢侄我略備薄禮,希望伯父,伯母成全我和奉珠,賢侄我一定會照顧好奉珠,不讓她受一點欺負。”
房玄齡定睛看了杜荷一眼說道:“子明,你從小和奉珠也算是我們一起看著長大的,老夫和你父親的關係你也清楚的很,可是你當初當著,那麼多人說奉珠是你的妻子的時候,你有沒有考慮過老夫的感受。
如今和奉珠一樣大的女子,你瞧瞧還有那個沒有出嫁,都是因為你,這長安城就沒有人向老夫求親,我以前還想著等你或是你父親上門求親,誰知你竟然昏迷了,失憶了,更加可惡的是你失憶以後,竟然將奉珠和你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後來你更是娶了幾位妻子,老夫就不多說了,可是你知道奉珠在家裏,是什麼樣的心情嗎?整日以淚洗麵,你對得起奉珠嗎?後來經過老夫和夫人的開導,她總算是鼓起勇氣去麵對你了,可是你又知道這些嗎?哎,罷了,罷了,老夫現在什麼不想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