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走了,走的那樣快。走的那樣意氣風發,就像他來的時候那樣悄然,然而走的時候卻是意氣風發。不過有人開心了,自然有人該悲哀了,杜荷望著剛才還山一樣對外自己眼前的文錢,此刻竟然就剩下手裏這幾十分了,杜荷大喊一聲。我不服呀!
姿嵐這丫頭,竟然笑嘻嘻的對杜荷說道:“看你往後還在陛下眼前說謊話,框他不?陛下可聰明著呢?估計這次就是給你一個教訓,省的妳日後在胡作非為。”
杜荷十分生氣的將姿嵐抱起,向屋裏走去,順便吩咐徐大壯,迅速遠離。
他將姿嵐扔到床上說:“哼,本公子今天就將你辦了,以發泄本公子今天鬱悶的心情。”
誰知姿嵐竟然調皮的說:“來呀,來呀。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嗎?”
杜荷受不了了,尤其是,姿嵐還拋了一個媚眼給他,他就更加受不了,於是杜荷頭腦一發熱就衝了上去。
此刻烏雲閉月,星星眨著眼睛睡了覺了,一番雲雨過後,初嚐禁果的姿嵐,倒在杜荷的懷中嬌哼的說:“師哥,師妹我就這樣將自己交給你了,往後你如果負了我,我就死給給你看。”
杜荷抱緊了懷中的姿嵐說道:“你終於肯叫我一聲師哥了,不過你放心我就算是負了自己,也不會負了你的,要不然師傅可不饒我。”
姿嵐嬌羞的點了點頭。
月朗星稀,此刻在皇宮中,一女子在月下攬琴望月,思索著什麼,對,就是她,長樂。
這些天來,父皇母後每日都回來看望自己,可是他們不知道如今自己已經心有所屬了,自從杜荷奮不顧身的救了自己之後,對於杜荷她也說不清是什麼感受,她腦海裏如今每日都是杜荷的身影,殘血當空,仿佛是杜荷對著她微笑,那一朵又一朵的花裏,仿佛也是杜荷的身影,杜荷已經深深的印在了她的世界裏。
長樂想不通,難道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嗎?難道這就是愛的前兆嗎?為什麼,為什麼,她知道父皇和母後是要將自己嫁給表哥長孫衝的,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於長孫衝,她又說不出來的厭惡,一個隻懂得利用自己父親國公爺的身份為非作歹的人,會有什麼出息呢?
長樂暗暗下誓自己不能這樣聽命與人,不能葬送自己的幸福,自己要爭取。父皇是愛自己的,母後也是愛自己的,應該會答應自己的,可是杜荷呢?杜荷對自己是怎樣的,她還不清楚,因此必須等有時間詢問杜荷以後才知道該怎麼做,可是杜荷是不是與自己一樣如今都被思念折磨著呢?
昨天家裏打來電話說老姑去世了,聞聽此消息瞬間有些想哭,也許隻有這樣老姑才不會被病痛折磨,但願在天堂沒有疼痛,老姑生病的那些日子,外公每日好幾趟往老姑家裏看望,兄妹兩人說了不少曾經都沒有說過的話,老姑住院的時候,我帶著丫頭和媳婦去醫院看了一次,當時看老姑的樣子,覺得身體挺好,可是癌症折磨的老姑已經瘦成皮包骨,上天就這樣奪走了一個慈祥老人的性命。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