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輝一看那倆人那嚇人的模樣,再看看他們手中的家夥事兒,當即不淡定了。尼瑪的,拿把殺豬刀就當刑具了?看這倆人越走越近,連忙開口:“哎哎哎,老前輩,你看你火氣還這麼大。消消氣兒,消消氣兒!”
喬爺往地上吐了口口水說道:“滾犢子玩意兒!老實說。”
“老前輩,你看你……”文輝還想再說幾句好聽的話,讓眼前脾氣不好的老東西能放了自己,那倆“劊子手”可不給文輝啥好臉色,沒轍了,文輝幹咳一聲,開口道:“其實吧,我們真是國軍,這個我們真沒說謊。前幾天,就那前邊四行倉庫,就是我們在守著的。這不是大部隊撤離了嗎,我們就自告奮勇的留下,想幫大部隊打打掩護。剛才我們……哦不對,昨晚我們撤離的時候,在倉庫裏埋了大量的炸藥,炸死了不少占領倉庫的鬼子,可還是有幾個漏網之魚的,再說目前鬼子在上海的駐兵還有一兩萬呢,我們幾個又沒有重武器,出去不是當靶子嗎?嘿嘿,老前輩是武林泰鬥,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們幾個小孩兒一般見識了唄!”
文輝是又賣萌,又討好,好說歹說終於讓喬爺“放”過己方這五人。要不怎麼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呢,文輝不但討好了喬爺,被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還答應等過幾天,風聲沒那麼緊了,派人把文輝他們給送出城去。
……………
“爹,你真的相信他們說的話嗎?我看那個領頭的才是個少年模樣。但他們個個功夫不低的樣子,看著不像是職業軍人,倒像是跟咱們一樣的武林人士,又或者……跟二姐的身份一樣!”一間密室中,叫玉珠的美豔女子正對著坐在虎皮椅上的喬爺說道。
沒想到這名美豔女子和喬爺還是父女關係。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喬爺這老樹皮臉還能生出喬玉珠這樣俊美的女子,恐怕是遺傳玉珠他母親的基因吧!
“嗬嗬,玉珠,我相信他們是軍人,但不是跟你二姐一樣。他們手上厚厚的老繭,跟咱們練武之人的手掌不同,為父早年也當過兵,握槍杆子的時間可比他們強多了,為父看得出他們是真正的軍人。他們身上有非常凝實的殺意和洗之不去的血腥味。隻有經過千錘百煉,上過無數次戰場的軍人身上才或許可能有那麼一絲。而在他們身上為父看到的卻是殺意、血腥與身體,兩者完美的融而一體。”喬爺頓了頓,喝了口水,對著玉珠繼續說道:“而且四行倉庫的情況你我都清楚。一個加強營,不到五百人的部隊,阻擊了五萬日軍一周的時間,或許就是因為有這幾人的緣故吧。再者,大部隊臨要撤離的時候,必定要留下一夥“敢死隊”掩護,這幾人逃進咱們後院的時候,前邊的四行倉庫剛爆炸。現在你明白了嗎?”
喬玉珠還是感覺難以置信,因為有了五六個人的加入,五百人的守軍才能抵擋百倍於己的日軍反撲?誰聽了也會覺得是天方夜譚,不過她並沒有反駁這個解釋。
她的父親——喬善國,原本是舊王朝一個漢人官宦之家。父親是大清王朝一位一等輕車都尉,正三品武將官銜。不滿因鴉片戰爭中清王朝的懦弱,帶著數百家將,辭官回了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