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文輝和克裏斯開著車往幾十裏外的87師部趕去的途中,那些被臭味熏跑的各國記者紛紛把消息送回了自己國家。並把文輝對日本的分析也一字不漏的傳達了出去。
各國的報社紛紛把這些記者們彙報回來的消息印刷成新的報紙,發布出去。半小時後,不論國家發達不發達,在街上隨處可見舉著條幅大喊著的百姓們,自發地組成遊行隊伍來呼籲日本政府取消進攻中國的計劃,並對中國賠禮道歉。
這些百姓可不是為了中國著想,而是他們害怕未來的某一天,自己的國家也會遭到這樣的入侵,自己或親朋好友遭到屠殺。
中國的報社不但把這些消息刊登在今明兩天的主板上,還把文輝那振奮民心的抗日宣言也一起印在了上邊。隨處可見百姓們拿著一張張今天的報紙,看到報紙上上邊最醒目的地方有一行大大的字: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文輝並沒有想到自己又一次成為了世界焦點人物,即使知道了他也不會介意。當你強大到別人隻能仰望的話,那麼就沒人敢對你起敵意。
沒有想到這些後果的還有一個勢力——日本,由於阿部信行和鬆井石根一行人忙著救治那些大佬們,並沒有及時的把消息傳回日本本土,而那些日本記者傳遞地消息則是價值有限,因為文輝在打死出言辱罵自己的日本記者的時候,便把所有日本記者的相機沒收了,他們隻能記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所以傳達起來就會多有不便。
等日本方麵知道了這次談判引發的後果的時候已經是半天後了,而這個時候除了日本,各國都已經把日本放在最大敵對國的高度,即使德國與意大利也不例外。雖然這兩個國家都以征服世界為最終目的,不介意與日本這樣的野心國家同盟,但以後,他們會對日本提高警惕,而不再像曆史上那樣三國攻守同盟。
文輝沒有意識到他這隻小蝴蝶帶來的效應已經慢慢地改變了曆史,隻是現階段還不明顯。此時的他正在審問那個行刺他的女特工。
“我說美女哎,我們中國有句老話說得好啊,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就想知道你自身的資料而已,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要求吧?”文輝正在對著女刺客‘審訊’。
“不聽話的孩子可是會被打屁屁的。我知道是日本派你來的,在這方麵我就不問了,問了你也不說。說說你自身的資料吧,姓名?年齡?三圍?”那個女刺客被綁在克裏斯做的一個十字架上,就像沒聽到文輝問話一樣,頭都沒動一下。
“哎呀,美女配合點好不好,你這樣搞得我很難為情啊。這樣吧,再給你一次機會啊,我數三個數咋樣?不說話就代表你同意啦。我數啦,一、二、二點一……二點五……三。嘿,我說你這女人啞巴啊,別看我長得帥就認為好欺負,泥人還有三分火呢。不使點手段你是不開口啦?”文輝眼看文的不行就想來武的。
衝著旁邊雙臂抱胸有點憋笑的克裏斯說了一陣耳語後克裏斯出去了,文輝則暫時放棄‘審問’女刺客,坐在凳子上看著她。
一會後,克裏斯拿著一個小袋子走了進來,交給了文輝:“主人,你要的東西都在裏邊了,時間太短,隻弄到幾窩螞蟻和幾隻老鼠。哦對了,還有一條小蛇,白色的,半米長。”
本來裝死的女刺客一聽文輝捉了這些東西,感覺自己有點危險,抬起頭帶著驚慌、害怕的表情看這文輝與他手中的袋子。
文輝結果袋子也沒打開,走到女刺客身邊,圍著她轉了兩圈“嘿嘿美女,我知道女孩子都會怕這些鼠啊,蟲啊什麼的。你也聽到了這個袋子中都有啥了吧?不想我把它們倒在你的衣服中,就好好的配合我。”說著文輝還從袋子中揪出一隻小老鼠,在女刺客麵前比劃著。
“啊……乃茲米,快把它拿開,嗚嗚,我說,你問什麼我都說。”女刺客被文輝嚇哭了。
“哎,非得逼我做惡人。”文輝看著麵前的女刺客說道。
到底還是女人啊,被文輝這麼一嚇,女刺客把啥都說了,要是對這種受過專門訓練的女特工用刑,就算把她給逼死,她也不會開口。黑貓白貓,能捉老鼠就是好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