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瞧,我一定讓趙爾豐有好看的。”邢凱惡狠狠地說道。
“對了,你找我什麼事?”
“我看了這個月的銷售報表,你的業績在下滑,所以想找你來了解一下情況。”
“這個月我的私事有點多,的確影響了工作,今後我會注意的。”
“家裏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盡管開口,最好別影響工作。好了,我的事結束了,你可以走了。”邢凱兩手一攤,下了逐客令。
阿紫下樓不久,就見邢凱開車出去了,當時她沒把別處多想。後來從同事那裏才知道邢凱那是出去複仇了。在趙爾豐工作的飯店,邢凱當眾給了趙爾豐兩個巴掌,據說趙爾豐沒有還手,隻是最後說了一句“狗咬耗子。”此事還驚動了派出所,基於邢凱和所長都認識且關係不錯,所以最後不了了之。
第二天,阿紫見到邢凱的時候,邢凱並沒提起昨天打架的事,隻是說想見見阿芳,讓她約阿芳一起吃個飯。阿紫答應試試,並囑咐邢凱不要在阿芳麵前提趙爾豐。
晚上的飯局定在了市裏最豪華的一西大酒店,六點鍾光景,邢凱開車拉著阿紫一起去接阿芳。經過一番精心的打扮之後,阿芳比前幾天精神多了,但臉上還不免掛著抑鬱和傷感。她沒有讓邢凱的車進小區,而是自己早早在離家不遠的馬路邊等候他們。見邢凱的車過來,她揮手招呼,阿紫打開車門,往裏挪了挪,讓阿芳坐下,她們便開車前往一西大酒店。
在邢凱的引領下,她們走上二樓,進了一個包間,服務員也緊隨其後跟了進來。
“邢總,可以上菜了嗎?”等他們三人都坐好了,服務員問道。
“上吧,老規矩。”邢凱招招手說道。
看起來,這裏是邢凱經常出入的地方。服務員扭頭走後,邢凱問她們倆個說:“菜是我預先點好的,一會看看有沒有不合胃口的,如果有咱們再換菜。另外看看你倆有什麼想吃的菜,一會服務員過來讓她再加個菜。”邢凱的體貼入微,是許多男人所沒有的,更是許多女人對他傾心之所在。
少頃,一名年輕的服務員推著餐車走了進來,一共六個菜,服務員上齊後,說了聲“菜已上齊,請慢用”。隨後就轉身走了。
“人生難得偷著樂,今晚聚在一起,不許說工作上的事,家庭裏的事,隻許說快樂的事,來,舉杯同飲。”邢凱站起來和兩個美女碰杯。
見阿芳沒有端杯的意思,邢凱這才想起阿芳不喝酒,便趕忙說:“阿紫你今晚要多喝點,阿芳不能喝酒,她的那份你替她喝。”邢凱不敢和阿芳多說什麼,擔心會觸碰她受傷的心靈,便一個勁勸阿紫多喝酒。
“我少喝點,也算紀念我們的友誼。”阿芳猶豫著去端桌子上的酒杯,經過這幾日的洗禮,她變得更加堅強。此時,她心裏暗想,這餐飯之後,將天各一方,再聚一起時不知在何年何月。想到此處,心裏不覺酸的想流淚。前幾天,她已經和南方的一個同學聯係好,要去南方發展。自己也正在悄悄辦辭職手續,隻是阿紫和邢凱不知道罷了。
“阿芳不會喝酒,她的酒我替她喝。”阿紫為了給阿芳寬心,更想讓阿芳高興,搶著把邢凱倒給阿芳的酒倒進自己的杯中。
“對不起,我不會喝酒,一喝酒頭就疼。不過今晚,情況特殊,我酌情喝點,就不掃大家興了。”阿芳說著拿起酒瓶給自己少倒了一點。
“來,為了我們的友誼,也為了邢總的事業,幹杯!”阿芳和他們兩個碰杯後,少抿了一口。對於她這種不能喝酒的人來說,喝酒就如同喝毒藥,酒未下肚,臉已潮紅。
“來,吃菜。”邢凱趕忙招呼阿芳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