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做什麼?”雙兒很是天真地望著他。
“你傷了犬子,導致他不能人事,你,得留下來當他老婆。”
隻是他話剛出口,雙兒就呸了一聲,“這可能嗎?你當我小孩子好耍啊,告訴你,本姑娘可是十五了,成年了。”
“我知道,你的全名叫做鈕鈷祿雙兒,我沒說錯吧。”張文捋著胡須,靜靜地說道。
雙兒聽到這,臉色一變。
“你是誰!”此時雙兒滿臉冰霜,再沒有之前的調皮靈動了。
葉軒則是有些驚異地看著她,鈕鈷祿雙兒?看來張文剛才和我廢話這麼多,一句話,無非就是為的她啊。
“我是誰,你一定會知道的,不過在知道之前,你得當我兒媳婦。”張文繼續開口要求。
“呸,想也別想。”雙兒現在不止是滿臉寒冰,可能要轉為冰火了。
不過一旁的張默倒是喜笑顏開,“爹,我要娶她,讓她當我夫人,你以後的教誨我一定聽你的。”
“住嘴!”雙兒喝斥了一下,然後身子一動,快速地出現在張默的身側。
誰也沒發現會有這場變故,而且雙兒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等反應過來之後,君義剛要出手,雙兒卻比搶先他一步,一手搭在張默的喉嚨上,冷冷地盯著他們,“你們想他死,就過來吧。”
所有人都忌憚地盯著她。
隻是,張文的臉色仍是非常的鎮定,甚至鎮定得異常詭異。
而一旁的那位華麗婦人,則是臉色蒼白的站起,麵色有些蘊怒,道,“小娃兒,你敢傷我默兒?”她那本來雍容華貴的儀態陡然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如黑夜凶狼般的氣息。
隻不過她的怒火隨著雙兒右手一緊,張默的臉色變為紫紅,一下子壓抑了下來。
“放是不放!”雙兒繼續看向了張文這個府裏的唯一話權人,理也不理那個女人。
“老夫沒想到,你的修為居然是至尊級,而且,還是至尊級的中期修士。”張文答不對題。
張文的話剛出,雙兒並未理會,隻見她伸手,啪啪地扇了張默好幾巴掌,令他麵色腫脹。
“你……”張默一張臉頓時漲得跟豬一樣,嘴巴甚至有一顆牙齒脫落,痛得他說不出話來。
張文的臉色也沉了下去,“先別動手,有什麼事,老夫應著你就是了。”
“我要你先放開他。”雙兒指著葉軒。
張文轉頭盯了葉軒一眼,然後神色平淡地盯著雙兒,“你確定,你能帶走他嗎?”
“這就不勞您廢心了,我自有我的辦法。”
“那我怎麼相信你能放了犬子!”
雙兒終於是笑了,“信,你除了信,你還有什麼辦法呢?”說到這,她冷笑著收緊了五指,一時間,張默不能呼吸,臉色一下子紅到了極點。
“住手,我答應你就是了。”張文沒有之前的鎮定了。
雙兒見此略微鬆開了五指,張默的臉色也一下子好過了點,隻見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比狗還不如呢。
隻是雙兒並未去看他。
“還有……”雙兒繼續說道。
張文陰沉著臉,“說。”
“我要……千年的天羅草,三千年以上的靈猴果,還有……”雙兒說了很多,每一件都令一旁的君義眼皮跳了又跳。
至於葉軒,對於雙兒說的是這些是什麼,他並不懂,他隻求這位姑奶奶千萬別丟下自己,看著張文那張快壓抑成火的臉色,葉軒能夠想象得到他的怒氣有多深了。
別看他表麵一聲不吭,但是天羅千古名言可不是騙人的,通常咬人的狗是不叫的,而叫得最歡的通常都是慫貨之輩。
“好,我答應你。”張文眼也不眨當即答應,“但是……隻要你敢傷我默兒性命,你即使是大金鈕鈷祿家族的小姐,我也將會追殺到你們家族。”張文陰狠地警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