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把我拉到她麵前,急迫的說。
“嗚嗚嗚~我...我......”那個女人在看到我的那刻,她紅紅的眼眶,淚水在裏麵打轉,流了下來。
她捂著嘴,不然自己哭出聲來,拚命的搖著頭。
“顏兒,你怎麼了?”突然一個儒雅的中年男人快步的走到那個女人身邊。
他看到那個女人手臂上被父親捏紅的一塊,皺著眉頭,麵色不善的說:“請放開我夫人。”
“夫人?萍兒...你....你...你”父親並沒有發開捏著她的手,而是握得更緊了些。
“啊~痛~柏儒,我痛!”那個女人痛的叫了一聲,縮了縮別父親握著的手,可父親握的太緊了,她沒有掙脫掉。
接著,她淚眼汪汪的向儒雅男人說。
“請你放手。你弄痛我夫人了。”叫柏儒的男人握住父親的手,試圖抬起父親的手臂,失敗後,他語氣加重的說。
父親一直處於一種不敢置信的狀態下,他呼吸急促的一直搖著頭,嘴裏不斷的重複:“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好痛,你放開我,就算我是你口中的萍兒,我也不會跟你走的。”
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痛了,她痛哭出聲,大聲的喊道。
“對不...起,萍兒,我不是......我不是有意弄痛你的。”
父親放開了緊握的那隻手,腳步往前站了幾步,離那個女人更近了一步。
“這位先生,你想幹嗎?你再這樣窮追不舍的話,我報警的。”
叫柏儒的男子摟著那個女人退後了幾步,一臉警惕的看著父親。
“餘叔,這是怎麼回事?她是餘嬸嗎?可怎麼又是別人的老婆呢?她自己還極力否認?這......”
張哥估計和我一樣,一臉摸不著頭腦的狀態。
“我...我不是他口中的萍兒。我叫王燕,我有自己的丈夫和小孩的,我小孩都和你這位女兒差不多大了。”
那個女人拚命的搖著頭,對這她身邊摟著她的柏儒男人說。
“你就是萍兒,你和我16年前失蹤的妻子長的一模一樣,就算化成灰我的認得你。”
父親義正言辭的繼續靠近那個女人說。
“16年前?”叫柏儒的男人一臉疑惑的說。
“柏儒,我們趕緊回去吧,小雅還在家裏等著我們呢!你別再糾纏我了,在這樣的話,我...我就報警。”那個女人拉著柏儒急切的趕往左側的車輛旁。
“萍兒~”父親還想繼續追上去,被張哥攔住了。
“爸,別追了,我們從長計議吧,這樣盲目的追上去,看她的狀態,她也不會承認的。”
我也趕緊拉著父親的手臂,不然他犯傻。
“非魚,那個真是你媽,她耳垂上有顆黑痣,都和你媽的一模一樣。”
父親拉著我的手臂,迫切的說著。
“我知道,我都知道,也許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忘記了我們吧。”看著失魂落魄的父親,我安慰的說。
“對對對~也許她失憶了,忘了我們,我不著急,她會想起我的,她會想起我的。”
父親緊緊捏著我的手臂,眼神來回晃動慌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