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之上,密密麻麻的爬滿了黃色的噬石鼠,不下數千隻。發出吵雜的吱吱聲。
眾人一出現,聲音一頓,所有的噬石鼠全都望向木晟等人。
木晟等人才不理會噬石鼠的反應,催動法寶,快速向另一邊衝去。
當木晟等人飛出數丈遠後,所有的噬石鼠同時狂叫,朝著五人瘋狂的湧去。噬石鼠的領地意識極強,凡是入侵了它們領地的生物,都會被它們殺死。
帶頭的譚傑,手中小錘精光閃速,瘋狂的揮舞著。凡是想要近身的噬石鼠,都被其砸得血肉模糊。
其後樣楊海平也不示弱,兩具屍體在他身邊遊走,將其護在裏麵。凡是靠近的噬石鼠,都會被兩具屍體一掌擊開。兩具屍體極為強悍,凡是被擊中的噬石鼠,都會在第一時間炸開,化作一團血霧,被兩具屍體吸收。
木晟則是極為簡單,手持長劍,瘋狂的舞動,四周的噬石鼠多會被其直接斬裂。木晟不會劍妓,但憑借神識的感應,能清晰的感應四周噬石鼠的動作,並迅速的做出反應。
其後的梁風與司徒蘭兩人則是相互配合,仔細看去,兩人使用的是同一套劍法,相互配合之下,一兩天為中心,數丈之內全是噬石鼠的碎屍。
這些噬石鼠的體形與普通的老鼠區別不大,隻不過噬石鼠的牙齒與爪子極為鋒利,普通岩石隻要輕輕一咬,便會粉碎。若是到達築基期的噬石鼠,將築基修士的法寶咬碎也不出奇。
噬石鼠以岩石為食,使得他們的皮毛極為堅硬。隻奈何這窟內的噬石鼠修為較低,隻能被木晟等人屠殺的份。
雖說是屠殺,但噬石鼠的數量一點也沒有減少。
四周遍地都是噬石鼠的屍體,汙血橫流,血腥撲麵。洞窟的內的噬石鼠仿佛無窮無盡一般,從四周的同道內湧來。她們似乎對同類的死無動於衷,依然瘋狂的撲向五人。
五人個個是麵色蒼白,不是靈力消耗太多,而是如此血腥的一幕,眾人也是第一次遇見。
在瘋狂的鼠浪中,五人寸步難行。瘋狂的殺戮的半個時辰。四周的屍體堆得有半米多高。而噬石鼠的數量一點都沒有減少,眾人的身上,都沾滿了噬石鼠汙穢的血液。
譚傑眉頭緊皺,其後的楊海平開口問道:“譚道友,有些不對勁呀,為何此地的噬石鼠會有如此之多?”
譚傑臉色蒼白,手中的錘子還在不停的揮舞,說道:“我也不知曉,我先前自己來過一趟,此地是一處外圍巢穴,數量不過幾千。”
譚傑遲疑了一會,看了眼木晟,對著眾人說道:“諸位,如今我等在這裏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在下有一秘法,可以帶這諸位突出重圍,但會進入一段時間的虛弱。所以......”
楊海平明白木晟與譚傑之間有些誤會,立即開口說道:“譚道友放心,這段時間,我來保護你。”說罷,他也看看木晟,對著木晟點了點頭。
木晟沒有理會譚傑的目光,而是對著楊海平點了點頭。梁風與司徒蘭二人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後繼續抵禦噬石鼠的攻勢。
譚傑點點頭說道:“諸位掩護我,我需要時間準備。”說完,他雙手握緊自己的錘子,口中低聲吟咒。
木晟等他快速護在譚傑四周,不讓一隻噬石鼠靠近。
噬石鼠仿佛在空氣中彌漫的血腥之氣的刺激下,變得更為瘋狂。
空氣中彌漫這刺鼻的血腥之氣,所有人都感覺自己的胃在翻滾,隻想快些離開此地。
突然之間,金光閃爍,譚傑手中那原本普通的鐵錘,其上忽然直接布滿的金色的花紋,顯得極為華麗。從鐵錘之上,還透出一股驚人的狂暴之氣。
譚傑的臉色更為慘白。對著護在他四周的眾人說道:“諸位,跟緊我。”
說罷。譚傑大喝一聲。“孤注一擲。”
手中緊握的錘子向前一甩,快速的前去方飛去。鐵錘一脫手,其內的狂暴之氣立刻爆發,狂風呼嘯,凡是靠近的噬石鼠,都會被其上的狂風碾成飛灰。鐵錘先前飛去,硬生生擠出一條通道。
鐵錘甩出的同時,譚傑大聲說道:“走。”
說罷,譚傑率先跟在鐵錘之後,衝了過去。
剩下的四人也是毫不猶豫的衝了上去。
那呼嘯而去的狂風,一直在眾人身邊吹過,卻不會傷及他們。
木晟在看到這套錘法的瞬間,發現林雲子留下的玉簡內正好有一套類似的錘法,隻不過殘缺不全,根本無法修煉。這套錘法名為天罡錘,鐵錘在前麵開路,木晟等人在其後尾隨,很快就到達了另一邊。他們其後,是一大群噬石鼠,但是他們一靠近木晟等人,就會被碾碎。
來到了另一邊,這裏的噬石鼠明顯較少。
譚傑一把握住鐵錘,鐵錘之上的花紋瞬間消散,回複會原先那邊普通的黑色鐵錘。四周呼嘯的狂風也立刻消散了。
木晟等人快速前行,而噬石鼠群則在其後窮追不舍。
就在譚傑握住鐵錘的瞬間,他的身子又虛弱了幾分,身子晃了晃,險些摔倒。
楊海平將其扶住,開口對大家說道:“諸位,前方還有一處噬石鼠巢穴,一我等如今的狀態,定衝不過去,唯有尋一處隱蔽之處躲藏,恢複下傷勢,再做打算吧。”
眾人沒有意見,幾人消耗極大。木晟其實消耗不大,不知為何,他築基後,丹田氣海的恢複速度極快。並且他手中那把七禁幡所化的長劍極為鋒利,催動起來極為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