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兄弟多慮了。你新入宗門有所不知:所謂排名那都是陳年老黃曆了。現在各字號講的是實力。除了總壇和天字號還有些威嚴之外,其它字號之間的排位早已名存實亡了!”
“原來如此!以後小弟還得仰仗首領多多提攜!”
“好說好說。等我辦完一件大事之後,一定給鄺兄弟安排個大買賣。”
那龍吟風果然把在客棧之事告訴了嶽天窮。幸好當時沒有把騰雲堡之事告訴他。
一連在四方城逗留了三天,整日飲酒作樂;果然不見風獅方麵來尋事。
看來嶽天窮說的不錯,沒有證據風虎也不能拿他怎樣。
這三日裏龍吟風一直作陪,鄺圖和林狐還結識了嶽天窮手下的幾元幹將。
嶽天窮隻喝過一次酒便再也沒有出現過,想必已經墜入玉柔的溫柔鄉裏無法自拔了。
不知為何,一想起玉柔在馬車上的歎息,鄺圖便有一種莫名的惆悵。
他已經隱隱感覺到:玉柔表現出的風騷嫵媚或許隻是她保護自己的一種手段。她的內心深處一定藏著更多的無奈和憂愁。
第四天一早,嶽天窮便派人來請鄺圖;而且指明隻讓他一人前去。
來到嶽天窮的書房之後,嶽天窮按動書案下的一處機關。靠牆的書櫃向兩側分開露出了一個門洞來。
原來,書房中還藏著一個密室。
嶽天窮將鄺圖請進密室。
“鄺兄弟莫怪這幾日為兄沒有陪你。那日我說要辦一件大事,兄弟可曾記得?”
鄺圖點點頭道:“小弟記得。”
“實不相瞞,這幾天我一直在運籌這件事。如今隻差最後一個關鍵環節,卻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不知兄弟可願意助我?!”
“能為首領效勞,小弟求之不得。隻是不知需要小弟做什麼?”
嶽天窮讚賞的點了點頭。
“三天前我放出風去:說武太勇私闖我首領府胡作非為,已經被我拿下。武南田信以為真,前日派人傳信:說他願意用一萬金幣換回兒子。我要他必須親自登門賠罪;否則就把這件事鬧到總壇去!”
此人果然老謀深算!莫非他要我幫他殺了武南田?
嶽天窮為鄺圖斟了一杯茶,繼續說道:
“昨日,武南田傳信答應了我的要求;今晚他就會趕到這裏。”
說著,他冷冷一笑。
“我與武南田明爭暗鬥多年,該到徹底了結的時候了!”
“首領需要小弟做些什麼?”
“為了今晚能殺掉武南田,需要一位武道高強、臨危不亂、還要有超強應變能力的兄弟來假扮武太勇。”
說到這裏,嶽天窮端起茶盞:
“為兄思來想去,鄺兄弟是這重要環節的不二之選!隻有殺了武南田,你我兄弟才能高枕無憂啊!”
他最後這句話,既是拉攏也是威脅。
若是我不答應此事,他完全可以把罪過全部推倒我和林狐身上。
再說,武太勇畢竟是被我所殺。就憑這一點,武南田也一定會要我性命!
想到這裏,鄺圖抱拳道:
“小弟既然殺了武太勇,就不在乎多殺一個武南田!”
“好!為兄以茶代酒,咱們幹了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