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家語沒有再說什麼,雙眼直瞪瞪地向大門外看著,若有所思。
打這以後,劉家語不再為蘇北的革命事業擔心了,隻是常和同誌們,在一起悄悄地說著話。
這天早上,在通往漣水縣城的大路上,幾個的青年男女歲興高采烈去參加革命鬥爭,隻不過其中增加了兩個領導人——李幹成和劉家語。
李幹成和劉家語坦然的神情很快打消了新同誌的顧慮,大家覺得又多了兩個幹部,更加信心百倍了,於是三十六個人一齊高興興興地向目的地進發。
天空藍藍的,象是被水洗過了一樣。李幹成和劉家語走在快快樂樂地亮開嗓子,唱起了革命的歌謠。
劉家語和李幹成、陳亞昌在這裏舉行了一次小會。
初次開會,陳亞昌把笑容收斂了,聲調變得嚴肅起來,低低地說:“東北軍師工委現在派穀先生到這裏來,是前來同大家勾通的。你們一定好好談談。我現在到門外看看。”陳亞昌說完出了門。
“穀先生,你帶來了什麼指導方針,說說吧。”
“你們要趕緊把組織工作恢複起來,配合東北軍的軍事鬥爭,掌握與破壞敵人交通,從內部打擊敵人。配合一切抗日力量粉碎敵人的經濟封鎖,奪取敵人的物資,援助主力部隊。展開政治攻勢,瓦解敵偽,搜集敵人內部及交通線上的軍事和政治情報。”家語道。
這時,幹成站起來,興奮的又握住家語的手,說道:“你來聯係,我們鬥爭的信心就更加強了。”
“好!上級既然派我同你們勾通,我們就完成上級交給的任務。‘抗盟’成立的情況怎樣?”家語問。幹成把成員發展的情況一一介紹,家語聽一邊吸煙一邊點著頭。
“對了我的組織關係沒有了著落,不知山東分局有沒有辦法解決?”
“應該不大成問題。你是怎麼同組織失去聯係的?”
“我是從上海附近江蘇第二監獄放回後,就同組織失去聯係的。”
“是不是也關南造雲子的那個監獄?”
“正是。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女特務的?聽說那個家夥在裏麵吃了不少苦頭!”
“活該!我們到東北軍前專門到上海殺她一次,但沒有殺成。今天她落到這個地步,也是她罪有應得!”
“奧,穀先生原來還是一個行俠仗義之人呀!佩服!”李幹成豎起大拇指。
“關於你的關係,前幾天亞昌同誌是和我們提過,”家語對幹成說,“我們工委也把這事轉告當地地委了,暫時還沒有消息。你就先幹著,是真金埋在土裏也會發光的!我們相信象你這麼高的職務,覺悟一定比我們高的!你先等等行嗎?”
“行!”幹成說,“根據我們這裏的情況,最近還得一個時間進行些組織訓練工作,才能開始行動。目前在‘抗盟’還沒成立,是隱蔽時期,我看對內對外還是改個稱呼好些,你們看怎樣。”
“好!”劉家語說了一聲後,無意中看到這有門後堆著一小堆地瓜幹,心中不由一動,仔細向李幹成看去,“李同誌,在我東北軍六十軍軍大撤退時,是不是你同人在路邊給我們送吃和送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