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犯們來到了體檢的大廳。站在南造雲子旁邊的那個蒼白的年輕姑娘說:“對不起,請你……”
女看守猛地轉過身,滿臉怒容地:“奶奶個熊,閉上你的狗嘴!你隻有在我要你說的時候才能開口,明白嗎?對你們這些目無國法的下賤貨就該這麼辦!”
女看守的聲調和髒話同樣使南造雲子感到震驚。女看守朝房間後的六名女警衛作了個手勢:“把這些狗日的下三爛帶走。”
南造雲子發現自己同別人一起被趕出了房間,穿過一條長的走廊。犯人們被押進一間大房子,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穿著一件已經發了黑的白大褂,站在一張檢查台旁。
穿髒白大褂的男人說:“美女們,我是王愛看醫生。請大家全部脫光!”
“這個……”女犯們轉過臉麵麵相覷,猶豫了一會。一個人小心翼翼地問,“醫生,我們要全脫一點不留嗎?”
“真是混蛋話!你不脫光叫我怎麼看?”男醫生不懷好意地盯著她,呲出黃板牙一笑,“因為我叫王近看醫生嗎!”
女人們慢慢地開始脫衣服。有的害羞,有的憤怒,有的無動於衷。右邊那個瘦得可憐的老年婦女看上去還不到六十歲,她皮包骨的身上滿是皮膚病。
“好啦!”醫生對隊伍裏的頭一個女犯人打了個手勢,笑容可掬地說,“小美女,快躺到台上來,把雙腳叉開。”
那個脫光的女人猶豫不決。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這個女子聽了他的話。醫生把右手兩個手指插進了她的體內。
他一邊探查一邊問:“你原來你不是一大姑娘,請問你有花柳病嗎?”
“醫生先生,請問什麼叫花柳病沒?”
“我考,連這個也不懂,就是亂搞X得的病。”
“從來都沒有搞過。”這個女犯輕輕地說道。
“那你怎麼不是沒有開封的貨?……”男醫生瞪著大眼邊看邊問邊琢磨。
第二個女人在台上躺下了。男醫生仍戴上那沒有消毒手套,正要動手向那麼個女的下部插時,南造雲子突然喊了一聲:“醫生先生,請等一下!”
男醫生停下手,驚奇地抬起頭:“什麼?你現在就癮來啦,不過也得先……先來後到嗎!”白大褂笑口常開地看著雲子。
南造雲子紅著臉無力地說:“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癢癢了,是什麼事?她奶奶的!”白大褂凶相畢露地說道。
“你沒有給手套消毒。”
“我靠!”白大褂男醫生對南造雲子緩緩地、冷冷地一笑,“操,這裏來了一位當特務的女醫生呢。醫生是擔心病菌吧,是嗎?好,太好了,那就請你站到隊伍最後去。”這個家夥見南造雲子聽話地挪到最後去了,就笑眯眯地,“現在,要是你沒意見,我接著查看,誰叫我的名子就叫王愛看呐!”
當雲子看到王愛看把手指頭又插進了台上那個女人的身體後,女特務這才明自他為什她麼排到最後去了。這個家夥要用一副沒消毒的髒手去檢查所有的女人,最後再用它來檢查她自己。女特務感到怒火在心裏燃燒。王愛看本來可以分開來檢查她們,而他卻故意剝光這幾個女犯人的尊嚴,她們居然就聽任他這樣侮辱。
南造雲子不由地在心裏罵道:“我靠,我們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