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虛無教教主的突然死亡開始,這座城市的騷亂已經開始,並且會愈演愈烈。
現在最多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打開手機,翻開新聞,並沒有什麼值得讓人注意的內容。
“看來是真的還沒有人動手。”
如果有人動手了,哪怕是殺錯了人,那也應該會登上新聞消息。
現在的情況是連失蹤這種新聞都沒出來,可見現在每個人都是很安分的。
起床洗漱,牽起金毛犬,方義準備帶狗出去散步,看看能不能借機再打聽點消息。
推開大門,方義動作突然一頓,瞳孔微微收縮。
因為門口,正靜靜地放著一張小紙條。
小紙條像是從完整的紙張上,強行用手撕下來的,不規整的缺口非常明顯。
在小紙條上麵還壓著一塊小石頭,確保不會被風吹走。
“沒想到會先被人找上門來。”
壓下心中的異樣,方義停駐片刻,仔細觀察了一會。
確認沒有塗毒後,他才將石頭移動,拿起小紙條。
“你知道嗎?你死定了!我很快就會來殺你!”
小紙條上麵,就隻有這麼點內容,而且還是手寫的字。
字跡非常醜,因此明明是極具威脅的話,可卻一點氣勢都沒有。
像是寫的非常急切一般,給人一種不用心,不耐煩的感覺。
眉頭微皺,方義看了下小紙條的背麵。
結果隻是空白一片。
“沒了?就這麼一張小紙條?那家夥是想說明什麼?”
“既然已經知道我的身份,為什麼昨晚不攻過來,反而要等到早上,特意留張紙條給我?”
“明目張膽的表明進攻信號,這背後到底有什麼深層次的意義?”
“是虛張聲勢的試探?還是胸有成竹的自信?”
眉頭再驟,方義將小紙條揉成團,出聲低罵了一句:“莫名其妙。”
聲音不算響亮,但清晰回蕩在走廊裏。
將紙團隨手一扔,方義牽著金毛犬,仿佛沒有受到影響一般,直接邁出家門。
結果前腳剛出來,方義動作突然再次一頓。
因為他看到了周圍鄰居們的門口,全都有放著一張壓著石頭的小紙條。
將狗拴在家門口,方義麵帶疑惑地朝鄰居家的門口走去。
與此同時,他的心中提起十二分警惕,仔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可直到他拿起鄰居門口的紙條,也沒有發生任何異常,更別提有什麼人冒出來阻止了。
停下腳步,用肉眼確認一遍,方義心中頓時了然。
鄰居的紙條,和他門口那一張,如出一轍。
不僅內容一模一樣,連手寫的字跡都一樣潦草。
移開石頭,鄰居家的紙條拿起。
方義眉頭再皺。
拿著紙條,回去將之前扔掉的紙團撿起來,攤開攤平,然後將兩張紙條的缺口一對應。
兩張紙條,缺口與缺口完美無缺的對應起來,變成了一個整體,就差拿透明膠帶完成最後的合體動作了。
靠!
太特麼偷懶了吧,是在同一張紙上寫完字,然後直接撕下來用的吧!
特麼好歹把順序也打亂下,這也太讓人尷尬了吧。
看到這個東西,方義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名可疑的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