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澤卿趴在石頭上說“你是誰?”那個人振了振,直起身子說“與你無關。”
顏澤卿靠在石頭上,叼著草說“萬一我能幫你呢。”“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我遇到什麼困難也不知道,你怎麼幫?”
“你告訴我你是誰不就好了。”顏澤卿說到。“不需要了。他在我心中早已消失不見。”那個人起身,彈去衣服上的塵土,說,“但還是要謝謝你,雖然什麼忙都沒幫上。”
“你要是告訴我,我不就幫上了?”顏澤卿吐掉嘴裏的草,跳到那個人的麵前。
月光朦朧的照在那個人的臉上。四目相對,兩人不由得一驚,顏澤卿愣住了:“白……”白蕭然皺了皺眉轉向一邊道:“別叫我,我承擔不起!”
顏澤卿捏住他的肩膀轉過來說:“你到底怎麼了?”白蕭然打掉他的手說道:“沒怎麼,我隻是覺得顏公子咱們不是一路人。”顏澤卿抓住他的手腕,抵在石頭上,琴被打落在地上,怒視這白蕭然的眼睛說:“為什麼?不可能,你到底怎麼了?”
白蕭然看著砸在地上的琴震了一下手腕,無法掙脫,說道:“顏公子,你夠了,道不同不相為謀。求你了,放過我吧。”顏澤卿難以相信白蕭然說的話:“可是,之前……”“那都是過去了,別提了好嗎?”顏澤卿愣了鬆開白蕭然的手腕,任由他去了。
白蕭然拿起琴轉身離開。
顏澤卿捶著石頭:緣分就這樣盡了?為什麼?我不甘心啊!
白蕭然未走幾步,便撞上了巡邏的一波人,“什麼人?”一個將軍模樣的人說到,“三更半夜偷偷摸摸,帶走!”還沒等白蕭然說什麼就讓幾人帶走了。
“你告的什麼狀啊?”縣官捋了捋八字胡問向燭龍。燭龍指向老鴇說道:“下藥害人!”“嗯?”縣官看向老鴇道,“你竟然下藥害人?”“冤枉啊!大人。”老鴇扭著屁股湊上前去說到,“我怎麼可能下藥害人呢?”說著從懷中掏出一袋銀子,踹到縣官的懷裏。縣官捏了捏口袋中的銀子笑了笑,看向燭龍道:“口說無憑,證據呢?”
牧漣走了進來,縣官定住目光,牧漣笑了笑,細起聲音說到:“縣官大人,民女便是這位公子的人證。我親眼所見,老鴇同她的侍女翠下藥害人。”
縣官走下來,握住牧漣的手說到:“小娘子貴姓啊?”燭龍上前攔到:“大人放尊重點!”便拉過牧漣瞪了縣官一眼。
縣官臉一陰說到:“信不信本縣治你罪?!”“就怕你沒那膽!”燭龍看向縣官揚起下巴說道。
“哈?沒那膽?來人!給本縣帶下去明日午時,斬首!”縣官扔下令牌說到,“和本縣作對沒你好果子吃!”
“我看誰敢!”獨孤翼走進來,一些人圍在門外。“走吧,還杵著?”獨孤翼瞥了一眼燭龍說到。燭龍震了震:沒想到他會來。縣官上前陪笑說到:“矮油,這不是……”“住嘴!沒你說話的份!你已經被除名了!”獨孤翼看了縣官一眼。“你不走麼?”獨孤翼瞥了燭龍一眼走了出去。“小侯爺走了。”梁氏上前說到。燭龍看了一眼一臉茫然的牧漣說:“我要帶一個人走。”獨孤翼猛的回過頭,好像有人在背後襲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