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控製銀針這種小東西,這麼幾秒鍾的時間也消耗了他不少真氣,在力量沒有成熟之前,這種手段還是不要用了。
不過他隻是想向李二柱證明,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是眼見為實的東西存在,如果他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話,真正麵臨殊死之戰時,是否能狠下心都不知道。
而李二柱瞳孔中的驚恐,也讓王小寶明白,他的心還沒有完全準備好。將銀針重新放回包囊內,王小寶對李二柱道:“坐在我麵前,先把你身上的傷治好。”
李二柱看著王小寶臉上的隨意,根本不敢想象,如果事情真的跟王小寶說的一樣,他也是忽然間得到的這些力量,麵對這些超乎常識,打破自己原本世界規則的東西,他心頭的負擔究竟有多沉重。
李二柱微微咬了咬牙,拳頭攥了起來,呼出一口濁氣後,邁步來到王小寶麵前,坐下後對他道:“這樣坐下嗎。”
說話間,那語氣中還有些顫動,冷靜的外表下卻仍舊掀著驚濤駭浪。
“盤膝坐。”王小寶道,自己也盤膝坐在了李二柱的背後,將保溫盒內的藥膏拿了出來。
李二柱背對著王小寶,並不知道王小寶在做什麼,半響後問道:“所以,是你殺了陳東後,那個劉安平才來的麼。”
“啊!”
李二柱話剛說完,一股劇烈的灼燒感直接充斥背部,讓他忍不住叫出了聲。
王小寶將藥膏一點點塗抹在他背部的外傷上邊,一邊說道:“沒錯,殺陳東不是我的本意,但我也不想看著他每天備受煎熬。”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陳東並非是邵文所說的茶杯,這個新來的劉安平,可能才是。”
李二柱緊咬著牙關,那攥緊的拳頭上青筋暴起,額頭上的青筋跟上一根根跳動了起來,明顯忍耐著強大的痛苦,麵目猙獰道:“那個茶杯……到底是什麼意思……”
王小寶隨手將藥膏塗抹上去,道:“我也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確認,邵文既然說最後被喝掉的是茶葉,那也就是說最後死的是我。”
“我理解的意思是,他把茶杯當成是禁錮我的人或是事情,我是茶葉跑出來的茶水,而茶杯圍著我不讓我出去。如果說劉安平就是茶杯,那他之後可能就會有不小的動作了。”
“邵文既然把自己當成泡茶的人,最後喝茶也是由他喝,他肯定沒有把你算在裏麵,你算是一個突變性,也可以由你,把這個局破開。”
王小寶說話間,已經把他肩膀和胸膛處的傷口都塗上了藥膏,藥力滲透下去,昨天的傷口正在那灼熱感下迅速愈合著。
用高溫鐵塊可以直接讓流血的傷口焊住,但這個藥膏,不但能封住傷口,加上金錢草以及藥膏內的其他成分,完全可以把皮膚變成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