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若處子,動若瘋兔。”
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擺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頭發隻盤了簡單的髻,後麵一半仍是垂順的披散在腰後,右邊從頭頂到耳邊壓著用珍珠和紅色寶石穿的紅梅金絲鏤空珠花,蜿蜒盛開,更有幾朵開到了或是額邊、或是角、或是耳畔,那烏黑的頭發從間隙處露來,更襯得“梅花”紅豔,而左側是那梅花璃釵,玲瓏剔透,渾然天成的紅色正好雕成了梅花瓣兒,下麵墜著三股水晶珠和紅玉珠間隔的珠串,最下頭彙合在一起,懸著一顆東珠。
她好美,和憶瀟不相上下,她又是誰?落星居還真是臥虎藏龍,這裏的人男的俊女的美,而且美得不是人。
“嗬嗬,姐,你怎麼來了,來來來,坐。”憶瀟討好地讓出位置,擦擦凳子。
“喲,五妹,你這來客人了,來的還是一位長得這麼俊的公子哥,你也不向我介紹介紹。”這女子坐下後看著憶瀟說道。
“嗬嗬,姐,我這不是還來不及麼。來,我給你介紹,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風言希,風公子。”指著言銳說完後便向言希說道,“這位絕世美女呢,就是我的四姐,星宇瓔珞。”
“原來公子是瀟瀟的救命恩人呢,小女子在這裏代瀟瀟謝謝你了。”說著,就起身行了一個禮。
“快快請起,我怎能讓這麼一個絕世大美女給我行禮呢,小姐快快請起。”言銳也起身伸出手扶住櫻寧。
“多謝,呀,我怎麼把正事忘了呢。”瓔珞看著憶瀟說道。
“嗬嗬,姐,什麼正事呀?”憶瀟心慌了。
“其實呢,也沒什麼事,就是……”瓔珞突然起身,看著憶瀟,“我親愛的五妹呀,我這琴可不是任何人都能碰的。老規矩!”櫻寧把手伸出,像討債似的。
“姐,我們都是親姐妹不是麼,所以呢,那一點小錢你就別計較了,是吧!”又是錢,這麼多我可是舍不得呢。
這兩姐妹還真有意思,原來那把琴是她的,她又是哪來的。
“就是呀,那麼一點小錢你計較什麼呀!”瓔珞把‘一點小錢’咬得特別重。一點小錢,說得輕巧,這麼多錢你還說是一點小錢。
“一點小錢?”到底是多少錢?言希一挑眉。
“給你就是了,到淡月那兒拿吧。”憶瀟表麵裝作一點也不介意,其實內心那叫一個後悔,一個心痛呀。我的錢,我的一百兩黃金,就這麼飛了。嗚嗚……
“好,爽快,我走了。”瓔珞起身提起衣裙,走了幾步,回眸一笑,“風公子,有空常來玩,我隨時歡迎你。”
瓔珞走後,憶瀟一下子坐了下來,心裏那叫一個痛呀。“我的錢呀!”
“剛才你們說的‘一點小錢’到底是多少?”言銳免不了好奇。
“一百……”
“一百兩?”
“不是,是一百兩黃金!”
“啊,這麼多。”言銳不經有些驚訝,一百萬兩黃金,那不是一般的多,落星居還真不簡單。
“恩,我後悔極了,我當初久不應該去把她的琴拿來玩的,碰一下,十兩黃金,彈一曲,一百兩黃金。”
“等等,她剛才說你是‘靜若處子,動若瘋兔’?”言銳覺得好笑,這形容還真是恰當呀。
“哼,我要是這樣,那她就是‘靜若淑女,動若潑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