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聖殿之中的各個勢力,均是為了消滅魂宗而來,原本以為今日就是出發之時,卻沒想到半路來了個趙清風,東拉西扯了一通,竟將出發的時間又拖後了幾日,這些門派的魂師們,心中都是極為鬱悶。
但憑借他們的實力,都沒有把握戰勝魂宗,也隻能聽焚天穀的,心裏憋著的火氣沒法發給焚天穀,便暗暗的都記在了趙清風的頭上。
趙清風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去理會其他魂師不善的目光,便自己在人群中找了個空地兒,大搖大擺的站了過去。
看到趙清風再沒有什麼話要說,端木嶙便準備宣布讓大家散了,等盛德宗與玉麟幫帶著蕭逸楓來了之後,再做打算。然而端木嶙還未開口,又一位陌生的魂師,出現在了紫陽聖殿的殿門,緩步走了進來。
端木嶙瞧著進來的這位魂師,一身粗布麻衣,身形魁梧,方正的臉龐,剛勁的短發,濃眉大眼,身後別著一柄重劍,一身的英武之氣。
看他樣子,也就三十歲出頭的年紀,再細細查探一番,竟然與剛剛的趙清風一樣,都有二階禦魂境界,盡管年齡要比趙清風大上不少,但也是個不凡的家夥啊!
隻見那青年來到剛剛趙清風所站的位置,衝著端木嶙抱拳說道:“端木穀主,我是特來投靠焚天穀的。”
“投靠?”
由於魂宗在雷澤大陸得罪的門派著實不少,外加一些前來湊熱鬧的宗門,這幾日前來投靠的魂師不在少數,幸好焚天穀財大地廣,對這些也不太在乎。
聽到這位年輕的二階禦魂師又是一個來投靠的,端木嶙挑著眉毛問道:“你叫什麼名?哪裏來的?”
那青年看了看端木嶙,長長的做了個呼吸,仿佛是做了個不小的決定一般,隨後說道:
“晚輩名叫張索,來自魂宗!”
“來自魂宗”這四個字一出,場中立刻亂了起來,連趙清風也大皺眉頭,出乎意料。
“魂宗!”端木嶙聽了張索的話,怒喝了一聲,說道:“哼,膽子倒不小,你不怕我把你拆骨挖心麼!”
看到張索依舊抱著拳,不與回答,端木嶙又道:“怎麼?你膽敢走到我麵前來,卻不敢說話了?”
張索清了清嗓子,說道:
“在下原本是魂宗弟子,但現在已經不是了,魂宗宗主為人寡情刻薄,對待弟子狠辣之極,我們早就受夠了她,這次聽說諸位要來剿滅魂宗,我便與幾位師兄弟一起謀劃逃走,卻沒曾想事情敗露,我的幾位師兄都被魂宗宗主殺害,事到如今,便隻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
張索說到此處,抬眼看了看端木嶙,繼續說道:
“我的那幾位同門師兄,都是與我同生共死的兄弟,此次全部慘死於魂宗宗主之手,在下悲憤之極,便想著要給我的好兄弟報仇,但無奈個人實力有限,便來投奔端木穀主了。”
“哦?”聽張索說完,端木嶙冷冷的說道:“哼,我如何能相信你的話?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魂宗派來的奸細?”
張索聽後,哼聲一笑,說道:
“端木穀主,我言盡於此,該說的都說了,沒有任何杜撰之詞,信與不信,都在穀主您一念之間。我與兄弟們患難與共二十幾年,此次隻有我一人苟活於世,實在心中有愧,此生若是不能為兄弟們報仇,活著也沒什麼意義,端木穀主若是不信,殺了我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