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裕清王府,清瑤不禁問道,“哥哥可知皇叔為何看好二哥?”
按理說,不管太子和慕容衍誰上位,裕清王府的地位都不會有變化。且乾和帝早早便立了太子,太子繼承大統更是理所應當的事。就算支持誰,那也是太子是正統,如今卻暗地裏偏向慕容衍,著實有些讓人拿不準。
慕容逸搖頭,末了又道,“應是阿煜的關係,二哥和阿煜一向交好,畢竟以後裕清王府遲早是要交給阿煜的。”
柴淩飛用手指敲打著桌麵,隨後朝著太子道,“我們倒是忘了兩個人。”
慕容逸聽後,有些懶散道,“柴兄是說左右相?”
柴淩飛點頭,慕容逸卻道,“左相、右相一個比一個老奸巨猾,想讓他們出手並不容易,不過柴兄既有如此提議,想來有些想法,不妨一說。”
“左相膝下無子,隻得徐大小姐一女,頗為寵愛。前次宮宴與永定侯之女有了口角,而後曹大小姐失蹤,生死未卜。此事雖說永定侯咬著顧家不放,但說到底徐家也被牽連在內。而永定侯與魏國公同出一氣,想來他們應是難以共事的。”柴淩飛分析道。
太子聽後想了想道,“此事倒是拿不準,朝堂風雲關乎整個家族的興衰榮辱,豈會因著一些小打小鬧便老死不相往來。況且,那件事發展到現在,永定侯死盯著顧府不放,對左相府倒是不曾多言。”
柴淩飛倒也不急,繼續道,“右相近年來多纏綿病榻,雖說並未退出朝堂,但右相府裏裏外外,實際上都是林言在打理。”
“依你之言,如今右相一脈關鍵在於林兄的態度。”慕容逸接過柴淩飛的話,“隻是平日裏林兄與誰都不遠不近,貿然找他,倒是有些不妥當。”
柴淩飛麵露微笑,起身對著太子和慕容逸抱拳道,“林兄一事便交給在下去辦吧。”
柴淩飛剛說完告辭的話,長安卻走進稟報道,“殿下,二皇子殿下到了。”
眾人一愣,柴淩飛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沒人知曉二皇子為何來此,但顯然柴淩飛倒是不適合與其碰麵。若是慕容衍發現柴家與太子走得近些,柴大將軍恐怕真的難以解甲歸田了。
太子吩咐長安,帶著柴淩飛由東宮後門出去。
“誒,等一下。”剛走兩步的柴淩飛和長安都停下來看著清瑤,等著她的下言。
“柴公子先在東宮留一下,如今並不知曉二哥來此是否是因為柴公子。若是,如今後門也定有人看著,於事無補。”清瑤身形未動,依舊那般坐著。
長安聞言,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便帶著柴淩飛離開了。
這邊柴淩飛剛離開,那邊慕容衍便出現了。
轉頭的瞬間,清瑤瞧見了方才柴淩飛所用的杯子。眼眸微動,右手一拂,寬大的袖子遮住了酒杯。當手放下時,桌上哪有酒杯的影子。
慕容衍踏進風荷亭,瞧見桌上的點心的酒壺,揚眉輕笑道,“大哥你們好興致,倒是我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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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018年3月14號,前兩天趕論文,忙得天昏地暗。初稿交了,我又回來啦。話說,你們最近有在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