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抓著道士手,激動的說道:“謝謝...謝謝先生了,我兒子叫王新,生辰是1986年3月2日晚上7點。”
道士轉身對著林爽、馬金星二人說道:“別站著了,幫我開壇護法。”說完,在腰間布袋拿出了一個小銅桌子。
林爽、馬金星走到小銅桌子前蹲下,對著道士說道:“師傅,就這麼大點的桌子,可以開壇?”說完,指著放在地上的一個跟手機大小的銅桌子。
道士白了一眼林爽,回道:“你懂個P,這是道器。”
“你兩個站在我身後,林爽一會你看到什麼都不要說話,記住了。”
林爽說道:“嗯...知道了。”
道士坐在手機大小的銅桌前麵,嘴裏說道:“天元無極,道器開。”手上掐起一個道印,跟著又換了幾個道印,道士伸手一指前麵的小銅桌,就見小銅桌變大,瞬間變成普通桌子大小,上麵刻著一些林爽看不懂的符文,還有一些十分醜陋的圖案在上麵。
道士接著念到:“符引天兵,錢通地獄。”
“今張魁墨錢開地獄,望地府十殿閻王開通道。”說完,伸手在腰間布袋拿出一把銅錢,仍在銅桌上。
林爽揉了揉眼睛看見扔在銅桌上的銅錢,都是立著的沒有一個倒下的。
張魁墨大喝道:“地開...”
銅桌閃著紅色光芒,桌子上的銅錢好像在火爐裏一樣迅速的融化著,地在輕微的搖晃。
林爽看見銅桌慢慢裂開,突然在縫隙裏伸出一隻手,那隻手已經高度腐爛,露出了白骨,接著那隻手抓住銅桌,好像要往外爬。 張魁墨對著白骨手,喝到:“虐畜,滾回去。”說完,掐起五雷道印,對著爬上來的惡鬼,打了過去。
突然一道由天而下的紫雷,劈到已經腐爛露出白骨的手掌上,就聽見一句:“張魁墨,臭道士,我早晚會出來的,到時候我讓當年參與那件事的人都去死,去死...”
張魁墨擦了擦額頭的虛汗,小聲說道:“血皇,現在道力越來越渾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闖出地府,唉...”之後接著喝到:“地府陰司快讓開,我來地府找王新,生於1986年3月2日晚上7點。”說完,手上來回變了兩個道印。
銅桌瞬間來回晃,同時桌子上出現五個古樸的篆體小字。
張魁墨看了看桌子上的字,皺了皺眉頭,接著對銅桌說道:“謝十殿閻王開路,人已找完地府門關。”
林爽聽師傅說完,就見銅桌篆體字慢慢消失,紅光減少裂縫開始愈合,銅桌瞬間變回原來大小。
張魁墨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轉身對著大山說道:“地府已經沒有你兒子的魂魄了,十殿閻君說已經是投胎了。”
大山一聽,兒子已經投胎了,楞了一下,接著轉身回屋。
張魁墨搖了搖頭,對著林爽說道:“看到沒,這是道器,以後沒見識就別亂說。”
林爽雙眼發著貪媚的目光,緊緊盯著師傅手上的小銅桌。
馬金星在一邊說道:“師傅,這個道器給徒弟我防身用吧。”說完,就去搶道士手中的銅桌。
張魁墨把手往回一收,把銅桌放到腰間布袋,說道:“這些都是小玩意,等回山上,我給你們大家夥。”說完,一臉的神秘。
沒過多久,大山帶著媳婦從正房走出來,對著道士說道:“先生,既然我兒子已經投胎了,那我們這陰婚也就不結了,屍體你就帶走吧。”
張魁墨皺著眉頭,說道:“你二人不必這樣,其實你們兒子能投胎也是件好事,剛才十殿閻王說你兒子投到一個很好的人家了,一輩子吃穿不會愁的。”說完,對著林爽、馬金星說道:“去,把屍體抬著走。”
林爽、馬金星同時大聲說道:“不去,打死不抬。”
張魁墨挑了挑眉毛,猥瑣的歎口氣,說道:“唉...我那兩個道器,可是我們天元無極宗的鎮殿之寶。”
林爽、馬金星一聽,雙眼射出一道貪媚之光,對著張魁墨說道:“師傅,我們現在就去,不就是一具屍體嘛。”說完,兩人急忙跑進屋子,也不在意屍體上的屍蟲與臭味。
林爽、馬金星兩人在屍體邊上,一推給推到抬屍版上,一人抬著頭一人抬著腳,走到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