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已經開始了下
早上,九點零五分——
一張水藍色的床上,絕色少年動了動,但還沒有醒來的痕跡,這時,就聽見‘哢嚓’一聲,聲音很輕,沒有驚醒床上的絕色少年,門外邊走進來了貌似17、8歲的人!?
那人有著一頭短短的銀發,幹淨流利,貌似,頭上好像有一雙毛茸茸的銀色的狐狸耳朵!一雙惑人心弦的碧綠色的桃花眼,為他增添了一抹妖豔,鮮紅似血的薄唇,左嘴角那露出了一顆尖尖的牙齒,很美很美,左耳朵上釘有一顆銀色的鑽石耳釘,一身白色的休閑運動套裝,給人一種很清澈、無塵的感覺。
隻見那人緩緩地走到絕色少年的床邊,坐下,彎腰,性感薄唇對著某人的耳朵緩緩地吹了一口氣,隻見床上的俏人兒‘蹭’地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臉微紅,知道來人後,緩緩地坐回了床上。
揉了揉眼睛,頭發有點亂,嘴唇微嘟,聲音帶著一絲朦朧和不悅地說:‘白絕塵,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而被稱為白絕塵的男子看著眼前的唯一酌,一臉呆萌,哪有前幾天邪魅的樣子啊,‘嗤嗬’地笑了一聲,把修長白皙的手放在唯一酌的頭上揉了揉,聲音帶著一絲寵溺地說:‘大清早?笨蛋,現在都九點多了,起床吧。’說完後,另一隻手伸了過去捏著唯一酌的臉,恩~手感不錯。
也隻有在唯一酌還沒清醒的時候才能對他做這麼親密的動作了,清醒的時候很難做的,但有些時候會有些例子。
唯一酌抬起兩隻纖纖玉手扣住白絕塵的兩隻手的手腕,扯了下來,鬆開了白絕塵的手,跌跌撞撞地走進浴室裏洗漱了。
三分鍾後——
唯一酌從浴室裏出來,身上整潔,可是,頭發卻亂亂的。
赤著腳走到了一樓,而坐在沙發上的白絕塵看著頭發亂糟糟的唯一酌,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拉過唯一酌坐到沙發上,拿出梳子,幫唯一酌梳頭,因為酌酌的發質很好,三兩下邊梳好了,拿過發帶,幫某隻綁好了頭發,因為酌酌的發質太好了,滑滑順順的,綁了幾次都幫不好,幹脆不幫了。
某酌:這不能怪我。
幾分鍾後,全都收拾好了,兩人便出們買東西吃了。
‘以前都不覺得這一家的鍋貼好吃,但最覺得特香。’路人甲。
‘之前覺得很難吃,這老板該不是放罌粟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路人乙,剛說完,手上的鍋貼便全部掉到了地上,‘哎呀,該死的,全掉地上了,隻能重新去排隊了。’路人乙可惜地說道。
話音剛落,一個男乞丐便衝到鍋貼那,狼吞虎咽,唯恐有人搶他的似的。
這時,一個三十幾歲的大叔(就是酌酌昨晚看見的),端著一碟鍋貼遞給了男乞丐,溫和地說:‘來,地上的髒,吃這些新鮮的。’
話音剛落,男乞丐馬上搶過來吃,就差沒把碟子吞下去。
男乞丐剛吃完,那個大叔馬上一把握住男乞丐的右手,一臉驚恐地說:‘你這個傷疤?’
‘啊?啊,是…是小時候弄得。’男乞丐有點慌亂的說。
緊接著大叔一邊哭一邊包住男乞丐,哭著說:‘兒子啊,你終於回來了,嗚嗚嗚嗚!’
而看到這一幕的兩人,白絕塵冷冷淡淡,反之,唯一酌有些感興趣了。
‘沒什麼好看的,走了’白絕塵淡淡地說。
唯一酌恩了一聲後便和白絕塵回家了,不然的話,花癡們又要追來了。
兩人走後——
大叔:‘兒子!太好了!你終於認我了!’
男乞丐似乎被嘞得太緊,有點缺氧地說:‘喂喂喂,先讓你兒子我洗個澡成不?’
大叔把男乞丐帶回了家,破涕為笑地說:‘浴室在左邊,裏麵有幹淨的浴袍,你自己洗好澡後穿上吧。’
而男乞丐則是一臉大少爺地說:‘知道了知道了。’
浴缸裏,男乞丐一臉奸笑道:‘沒想到這種好事竟然發生在我身上,老子看起來要走運了!嘿嘿嘿,這個家是我的了。’
泡著泡著,便睡著了,‘滴答’‘滴答’男乞丐扶著額頭,一臉無奈地說:‘泡的太舒服了,竟然睡著了,咦,這黏黏的液體是什麼?’抬頭看,一具女屍吊在頭頂上,啊啊啊啊啊啊,震耳欲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