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夫人並不理解劉羽海這種儒家子弟的價值觀,但也不好說他,便就離開廚房去開了門:“大人是?”
劉夫人在京城裏呆久了,也分得清官員大小,一見尹繼善官服補子上繡著白鶴,就知道是個大官,所以也不就畢恭畢敬了起來,欠身問道。
“這位是領侍衛內大臣兼刑部尚書尹大人,還不敢快請你們家老爺出來迎接!”隨身兵丁威嚴十足地回道。
“壞了,他肯定是找我家老爺算賬來了”,劉夫人想了想就忙跪了下來:“大人饒命啊,我家老爺性子耿直不懂得變通,若得罪了大人還請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裏能撐船才好。”
“起來吧,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你家老爺呢?”尹繼善讓人把她扶起來後才走了進來一見站在一旁的劉羽海就故作喜悅的樣子笑道:“劉大人才是真正的廉吏呀,居於陋室卻憂著國體大事。”
“大人過獎了,食君之祿,當為君盡忠”,劉羽海頗有些得意地說道。
“嗯,好,尹某很是佩服劉大人的赤膽忠心,隻是眼下就有一件要事要劉大人去盡忠,不知劉大人可否有意見?”尹繼善很是認真地問道。
“理親王真的準備動手了嗎?”弘曆悄聲向連夜進宮的尹繼善問道。
“嗯,剛剛上任的順天府尹的劉羽海已經去鄭家莊包圍理親王府了,他才派了人回來,說莊親王等人都齊聚在理親王府密謀大事,並且還當場發現了黃袍”,尹繼善回道。
“幸好我們知曉曆史,提前動了手,隻是不知道曆史的乾隆是怎樣把這場謀逆案扼殺在搖籃之中的”,舒了口氣的弘曆說道。
次日一早,弘曆就頒布了好幾道諭旨,莊親王允祿被革去了親王爵並圈禁在家,弘皙則被消除宗籍,關入了宗人府;而其他宗室子弟則都是被革爵了事。
沒幾天,果親王允禮就離開了人世,弘曆借此又頒布了一道嚴詔:禁止擔任侍衛的宗室成員與大腸侍衛等交往,禁止 閑散的宗室“隨意妄為,目無法紀”等。
接著又頒布嚴旨禁止宗室與大臣結交,並下令將這道聖旨廣布於部院等各級衙門中。
弘曆的權力算是基本完全掌控了,接下來該是和尹繼善一起整改朝政了,可出人意料的是,尹繼善又得丁憂了。
事實就是這樣的,高壽的三等侯太傅尹泰去世了,而尹繼善不得不再次遵循朝廷禮製丁憂回籍。
“彩蝶,你小心點,這才下了雨,台階很滑的”,在尹繼善的辛勤耕耘下,彩蝶終於也珠胎暗結,所以這日,悄悄回府的尹繼善一見到彩蝶就忙跑上來扶住了她。
“哪裏就摔了,看你小心的”,幸福指數蹭蹭往上升的彩蝶一邊摸著自己的略微凸起的小腹一邊說道。
“這能不小心嗎,天大地大孩子的事最大”,尹繼善小心翼翼地把彩蝶扶到了炕上後才將耳朵貼到了她的肚麵:“好像還沒動靜誒。”
“這才幾個月嘛”,彩蝶笑著回了一句道。
尹繼善隻好再次坐了起來,盤著雙腿笑看著彩蝶。
“二爺,你看我幹嘛?”彩蝶見他盯著自己,倒有些不習慣了起來。
“你真美”,尹繼善笑著說了句就起身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那我哪裏美呢?”彩蝶笑著問道。
尹繼善沉默了一下,仰望著看了看牆上的山水畫後才回道:“想得美。”
“想得美?”反應過來的彩蝶一見尹繼善得意地樣子就明白過來,說著就舉著拳頭要打他:“你討厭!”
“好啦,不過是逗你玩玩”,尹繼善抓住了她柔軟的小手搖了搖說道。
“不行,我要打夠”,彩蝶翹著小嘴道。
“好好,你打,你打,打夠了我們才商量正事”,尹繼善說完就幹脆挨了過去,讓她不停地捶打著自己。
打夠了的彩蝶就直接躺在了尹繼善的身上玩弄著他腰間的小玉佩說道:“二爺,如今《紅樓夢》大賣,但紙張完全供應不足,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在京城裏也辦個印刷廠呢?”
“我已經寫信給錦帆了,讓他即刻派人回京辦理此事,等到印刷業搞好以後就大量刊刻文章書籍,加速文化傳播”,撩著彩蝶秀發的尹繼善說道。
“對了,我還想既然大學都有了,是不是還應該有個研究機構什麼的,譬如科學院什麼的,這樣也好促進科技進步”,彩蝶繼續說道。
“是個好主意,我本想隻設立一個醫藥研究所並把黑愣吉叔叔他們接回京來搞研究,聽了這麼一說,我覺得是不是應該把規模再弄大點”,尹繼善早已忍不住把手伸進了彩蝶的衣內,一邊說著一邊揉摸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