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謝員外······哈切!多謝員外了”尹繼善也忍不住打起了噴嚏,連打三個後才笑著說道:“興許是被這鬼丫頭給傳染上了。”
“邵員外,你的方子怎麼會有這虎狼之藥,她可是一女子啊,能扛得住這藥力嗎”,尹繼善見他的方子上多了幾味中醫們都不敢用的藥,便有些懷疑他的醫術故而訊問了起來。
“看來公子還懂得些藥理,我剛才把脈時發現這位小姐的氣運協調強健,想必武藝很高,所以就大膽用了些虎狼之藥,畢竟她現在高熱不退若不下猛藥怎能治猛病”,邵員外見他懷疑自己的醫術也沒有生氣而是心平氣和地解釋起來。
“噢,是小生錯了,耽誤了員外治病,小生在此道歉”,尹繼善行了個歉禮就退到一邊。
“來人,給這位公子熬碗薑湯,老朽估摸著公子不出今晚必全身發冷無力,所以先讓公子驅驅寒,免得到時候又得用猛藥了”,邵員外說完就把方子交給了一下人然後就親自將他們請進了暖屋中喝茶歇息。
“邵員外,他們就麻煩您老了,在下還得回去押鏢,就先告辭了,他日再來府上道謝”,喬鏢頭先向邵員外行了個禮然後才向尹繼善微微彎了彎身子。
尹繼善見邵員外目送喬鏢頭出去之後才細聲問道:“小生充其量也隻是一受寒而已,又喝了薑湯有何必還要需猛藥治呢,還請員外指教。”
“我從公子的麵色便可看出公子肯定是在長期服一藥方,而且那藥是要以一年為期才可根除公子體內劇毒,可公子已經耽擱了一月,體內已積壓餘毒太多,故比那小姐還要糟些”,邵員外娓娓道來時,尹繼善早已欽佩不已。
“邵員外真是高明,不滿您老,小生確實中過劇毒,因遇急事也停了藥,如果有大病還得麻煩邵員外妙手回春”,尹繼善很是恭敬地行禮道。
“哎呀,這都是我的錯,當初臨走前,鄂陽親自把方子交給了我囑咐我一定服侍他喝藥,誰知我竟給忘了,幸好沒什麼事,要是有事的話,我可虧大發了,咳咳”,紫蘇有氣無力地朝怡寧說道。
“你這人這事怎麼都忘了呢,快些休息吧,真是的,方子在哪裏”,怡寧蹲下來湊到她身邊問道。
“我忘放在哪裏去了,這可怎麼辦才好?”紫蘇摸了摸身上說道。
“好啦,你好生歇息吧,相信這位邵員外一定有辦法的”,怡寧說著就走出來站在看著邵員外給尹繼善把脈。
“等公子去了寒,老朽再給你吃一副藥,十天之後就可去除這箭毒木之餘毒,也可免了天天與藥相伴的痛苦”,邵員外笑著移過手來端起茶說道。
尹繼善很是感激地道了謝,心中卻對此人暗歎不已,想到這時候還是有高人的,隻是沒有人去發現罷了。
到了晚上,尹繼善果然覺得冷得厲害,禁不住發起抖來,弓著身子道:“怡寧,挨緊一點,我好冷。”
怡寧見此也就挨了過來,見他抖動得如此厲害隻得抱住了他,兩隻腳纏住他的下身,手也緊緊地攬住他的肩膀,而尹繼善放在她酥胸上的兩隻冰冷的手也讓她也不禁打了個寒顫。
“看來那個員外說道沒錯,你什麼時候得了如此大病,也不告訴我一聲”,怡寧此時與尹繼善的眼對著眼,鼻對著鼻,嘴對著嘴,,一股嬌嗔之語倒讓尹繼善稍覺好點。
“為了趕進京去救你就忘了吃藥,積壓的餘毒被寒逼出來了,等些日子就會好的”,尹繼善感到她那急促而又溫暖的氣息便禁不住把嘴湊近了些說道。
怡寧見他是為了自己才造成今夜的情況,心中未免生出一絲莫名的感動,兩隻眼睛竟也不自覺地與他對視起來,漸漸的也把自己的嘴唇湊了上去,吻合後就像吃著冰激淩一般透著涼意與爽快。
“我現在沒有力氣,你親我就行了,幹不得別的”,尹繼善見她竟抽出手來摸到了自己的下處隻得無奈的將她抱緊了些說道。
怡寧壞笑了一下就把手抽了回來依舊環抱著他的脖頸吻了起來:“這樣也可以讓你暖和點,不幹別的。”
“壞丫頭,撩得人癢癢的,就是沒力氣整你,哎,我還是男人嗎我”,尹繼善無奈地想了想便索性把舌頭探進了她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