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彩蝶,好彩蝶,你且讓大爺我嚐嚐鮮,你這身子跟水蛇似的,臉蛋跟瓜子似的,讓大爺我好想摸摸”,尹繼良一邊說著一邊不老實地伸出手要攬住彩蝶的纖腰。
彩蝶素日知道這個大爺是個豺狼,但沒想到自己這小丫鬟也被這豺狼給叼上了。
彩蝶暗戀的是二爺尹繼善,最高的理想也是想陪著二爺過一輩子,誰知剛為二爺買回硯台的她就遇見了大爺尹繼良。
眼見尹繼良和他的七八個心腹奴才把自己圍在了中間,彩蝶就知道自己逃不過他的魔掌了。
彩蝶狠狠地咬了咬牙,就把剛買回的硯台砸向了自己的額頭。
“彩蝶,你要幹嘛!”彩蝶的手剛一揮起時,尹家二少爺尹繼善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大聲喝止道。
“二爺!”尹繼善雖然是弱不禁風的書生,但在彩蝶此時的眼中,他是最強大最安全的地方。於是,彩蝶立即就朝他衝了過去。
身體跟大肥豬似的尹繼良見彩蝶要用硯台砸她自己時,他也嚇得愣了一下,忙縮回手來,正巧被彩蝶尋了個空隙,讓她跑到了尹繼善的身後。
尹繼善很是懼怕這位比自己大十幾歲的哥哥,但在彩蝶麵前他還是表現出一個男人少有的鎮定:“繼善給哥哥請安!”
“一邊去”,欲望上漲而又無法無天的尹繼良根本沒有聽他說話,走過來將他使勁一推,然後就把彩蝶抱住了。
沒想到,尹繼良的勁太大,尹繼善竟被直接推倒進了潭中,沒冒幾下泡沒見了人影。
尹繼善是個庶出少爺,生母是賤籍出生的倡優,闔家上下並沒有誰瞧的上他,即便是他掉進了河裏也沒有人著急去救他。
可與別人不同的是彩蝶,她急迫地喊道:“二爺掉水裏了,你們快去救他呀!”
“嘿嘿,我的好彩蝶,別喊了,那狗雜種淹死算了”,尹繼良說完就將一張粗厚圓大的嘴唇湊了上去,彩蝶別過了他的臉求道:“大爺,奴婢求求您,快讓人去救二爺!”
求了好幾聲,尹繼良仍舊沒有理她,反而在光天化日之下加大了攻勢,彩蝶的褻褲剛被尹繼良扯下,她就感覺到一硬硬地金剛杵刺向了自己。
情急之下,彩蝶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潛力,竟掙脫開了幾步並潛意識地把一腳踢了上去。
尹繼良血液賁張的下處被這突來的一腳踢得很疼,疼得他忙蹲了下來痛苦不堪的罵道:“哎喲!死丫頭,我要你死!”
彩蝶本是南方人,遊泳技術還算不錯,再加上潭水不是很寬,沒到一刻鍾,尹繼善就被救上了岸。
可此時的尹繼善早已是昏迷不醒,彩蝶壓一下,嘴裏就吐出一大汩水來。
“二爺!你醒醒!”彩蝶一邊壓著一邊喊著。
累的精疲力竭的彩蝶此時也沒有力氣把尹繼善搬回去,隻得坐在他旁邊喊道:“來人啊,救命啊!”
端著茶盤出來的小娥聽到了她的呐喊聲。循聲而來的她一見是二爺房裏的彩蝶,就猜到了定是二爺有事。
“彩蝶姐姐,二爺他怎麼了!”尹繼善生母張氏的婢女小娥一來就慌張地問著她。
“小娥妹妹,二爺他掉進水裏了,我們快把抬回屋吧”,虛弱無力的彩蝶無力地回答後就硬撐著站了起來,同小娥一起把尹繼善拖回了屋裏。
本來一直昏迷不醒的尹繼善醒來時並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裏,古色古香的屋裏沒有一絲光線,雕花窗外走過一群留著辮子的陌生人。
他依稀記得自己是因為車禍而進了醫院卻怎麼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好像到了影視城一樣,身處於清朝才有的環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