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下了城樓。
徐晨點了五千士兵,都是清一色的黑虎軍,大開城門,在城下擺開了陣勢,話不多說,
一個人提著三尖兩刃刀,騎著馬迎上了方陽。
方陽在離徐晨十丈左右遠的距離,一抬手將劃在斜後下方的玄鐵描金戟斜指天空,迎麵
正撞上三尖兩刃刀。兩件兵器發出清脆的聲音,力道相差不多,伴著金屬碰撞聲,兩人
錯開身子。也不好拉的太開,畢竟後麵就是敵軍。
第一次試手,兩人在馬上的力道不相上下,遠遠的都打量了一下對麵,又一雙腳用力,
迎上的時候,不再錯身。左手拉著韁繩,右手大刀橫批,方陽仰麵生生讓過大刀,在下
一瞬間,玄鐵描金戟刺出,被徐晨用大刀挑了開來。
一時間兩個人在陣前打了起來,邊上的士兵都是安靜看著,心裏掉著,連大氣都不敢踹
上一口。
不遠處的高地上麵,殷成餘景陽還有一眾士兵看的真真的。殷成麵色凝重:
“你和方陽交過手,怎麼看?”
餘景陽一邊靜靜盯著交手的兩位,一邊開口:
“我爹評價方陽,比當年的他也要不逞多讓。”
這句話別人可能不懂,可是殷成一聽,表情更加凝重了,心想徐晨想要打壓殷業的士氣
,絕度不能給方陽贏了,否則偷雞不成失的可不止一把米。
兩人打了近半個時辰,打到最後,兩人都是將韁繩掛在腳上,雙手拿著兵器。
手上兵器連連揮動,腳下馬兒也是在場上來回穿梭。
又過了一炷香時間,殷業已經等的不耐煩了,焦急的望著場上兩人,額頭上麵冒著冷汗
。
轉頭望了一眼左方和常規,還有身後的士兵,這些人早早準備好了,但是方陽卻沒有什
麼動靜。
場上的方陽和徐晨,打的正歡,又是一錯身,分了開來。
方陽提著玄鐵描金戟,臉上汗水伴著灰塵,從下巴滴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渾濁的。手指
動了動,完全不理會汗水,笑道:
“這樣不過癮,可敢下馬一戰。”
徐晨一回手,將三尖兩刃刀背在後麵:
“正有此意。”
“好。”
方陽大笑一聲,雙腳一踏馬鞍,竭力越了出去,腳步連動,衝向徐晨。
徐晨等到方陽靠近之後才一躍身,一刀縱向砍了下來。方向一頓生生讓過大刀,身子一
轉,左手鬆開,右手提著玄鐵描金戟,劃了一道弧打向徐晨。
徐晨也雙手分開,用手將刀背在身後擋住了一擊,同時手一彈,鬆開了三尖兩刃刀,三
尖兩刃刀繞著玄鐵描金戟轉了一圈,逼破方陽退了兩步,徐晨乘勢大步向前,一握刀柄
,一反刀刃,由下向上隻對方陽下巴。方陽硬生生用玄鐵描金戟硬碰大刀,右手一聲撞
擊聲,徐晨刀尖一歪,劃向方陽右手。方向借勢,鬆開右手,左手一用力,玄鐵描金戟
把守重重砸向徐晨,生生將徐晨逼退兩步。同時方陽回正玄鐵描金戟,徐晨也回正三尖
兩刃刀。
兩人這才又一次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