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你看現在怎麼辦,人都已經得罪了。”
王奉孝麵色也不好看:
“還是去五皇子府上道聲歉,畢竟五皇子也沒有什麼實權,還是要看點長一輩的麵子
。”
“對對,他隻是告訴我爹我在飄花樓爭風吃醋,並沒有說別的,我去送上點禮,應該
沒有問題了。”
徐方明這會六神丟了五神,連忙掉頭走了。去了北城的琉璃廠,特地挑了兩個玩意兒
,就向著五皇子府上走了。
五皇子府邸不比餘丙良和方裘那些私宅,護院都是真正的官兵,腰佩大刀,一天十二
個時辰輪班站崗。
徐方明這會走到這邊,手上還提著琉璃廠淘的玩意兒,理了理衣服就去了走到了門前
。
“兩位,煩通報一聲,二品大員徐天明的兒子徐亮特來拜會。”
兩個護院打量了一下徐方明,徐方明衣著還算得體,而且徐天明的身份在汴京城還是
很有分量的。
“您稍等,小的這就去稟報。”
護院說著,連忙跑了進去。
殷隼這會在後院裏麵喝著小酒,心裏還是憋屈,一杯酒放進嘴裏,將酒杯砰的一聲放
在桌子上麵,旁邊的丫鬟連忙給斟上一杯。
護院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單膝叩地:
“殿下,徐天明的兒子徐亮拜見。”
“哦。”殷隼緊抓著杯子的手鬆了開來,人站了起來。忍著一股怒氣,對著護院說話
:
“將他請進書房。”
“是。”
護院應聲走了。
殷隼這才命人撤走了酒菜,一邊心裏想著怎麼出那口惡氣,一邊向著書房走去。
護院將徐方明領到書房,就讓徐方明進去了。
徐方明這會心裏還沒底,這皇子不比普通貴人,雖說五皇子殷隼立為儲君的可能性很
低,但是以後最少也是個親王,他這種外姓,做的再好都是奴才。
殷隼正坐在書桌後麵,拿著本書。
徐方明走了進去,見到殷隼頭也不太,連忙雙腳跪地:
“徐亮給五殿下請安。”
殷隼這才放下手上的書,抬頭看了一眼徐方明,連忙走了出來:
“來了啊,快快免禮。”說著話,將徐方明扶了起來。
徐方明摸不出個頭腦,還是低著頭:
“多謝殿下厚愛。”
“這個,徐兄是事務繁多,今天怎麼想起到我這邊來了。”
徐方明一臉恭敬,將手上的東西捧了出來:
“小人知道殿下好古玩,前幾日淘了點東西,特來請殿下觀摩一方。”
殷隼若有笑意的望著徐方明,伸出手接過徐方明的布包,一邊放在桌子上麵打開,一
邊說道:
“我倒是要看看是個什麼寶物。”
布包打開,裏麵是個翡翠雕像,雕的是個側臥彌勒佛像。
“真好,這工藝也隻有魯行(前朝雕刻名家)一脈才能做的出來啊。”
徐方明見殷隼表情,心裏定了定,低頭說道:
“殿下如果喜歡,全送給殿下了。”
殷隼一轉頭:
“哦?你倒是有心,有心了。”
轉完頭,殷隼頭又轉了回去,仔細打量這尊彌勒佛,彌勒佛通體全潤,晶瑩剔透。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