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見笑了,可惜隻能作出這一闋。”
“哈哈,公子謙虛了,絕句一闋即可。”
“什麼絕句,弄得我們如此就笑了。”
兩人正在吹捧,就聽見有人說話。
那餘家公子一掉頭,看見了林峰三人。
“這位公子是?”作詩吹捧之人,上前問道。
“不敢,小生隻是聽見你們作詩,也是詩意上頭,不得已有話要說。”
“原來都是寇老門生,公子且說。”
“這個,咳咳。”
林峰清了清嗓子。
“這個貪財好色的紈絝子弟,能作出什麼詩。”貼身一臉不屑。
“這個形容詞,我喜歡。”林峰望著貼身,
又望著餘小姐:
“你剛剛做了一闕,我若是幫你補全了詩句,怎麼說。”
“公子若是補全了詩句,自當重謝。”餘家公子說到。
“哈哈,也不要你重謝,我若是補全了,你隻需陪同小生一道去一趟碧波寺即可。”
餘家小姐雖然對林峰有些厭惡,但是一想到或許能補全詩句,心中也有期待,加上自己也
是要去碧波寺,便點頭同意了。
“那好,且聽好,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停足觀望楓林晚,霜葉紅與二月花。”餘家小姐重
複了一句,然後望著林峰:
“好詩,好詩,公子好文采。”
“誒,我還沒說完呢。”林峰又說道: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停車私會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林峰說完,望著餘家小姐:
“真是好詩啊。”
“你,你個粗俗不堪的紈絝子。”餘家小姐氣急,差點就想一腳把眼前的人踹倒在地,不
過總算還是忍住了。
“哈哈哈哈,公子可要說話算話,詩我已經對出來,公子走吧。”
說完,一伸手,為餘家小姐引了路。
這餘家小姐一哼,領著貼身走在了前麵。
路走到一半,餘家小姐不忍對著林峰說到:
“公子既然有些文采,為何會如此粗俗不堪呢。”
“非也,公子說小生粗俗,隻不過是沒有見過那些人斯文放下的樣子罷了。”
這個時候雖然是天近半晚,碧波寺裏麵的香客還是很多。
主持大師站在寺廟中央,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站了許久也不覺得累。
一進寺廟,張玉英許二就去焚香叩拜去了,餘家公子和著貼身也一邊四處觀看。
至於林峰,不太相信這些財神文曲星的,不過對於這些東西林峰也是不反對,向著最中間
的聖母娘娘拜了一拜,然後出了寺廟。
繞過寺廟後麵是一處山林,滿地的菊花,倒是挺好看的。
林峰走到這時,便見到了在菊花叢中的餘家小姐。
也不知道貼身跑到哪裏去了,餘家小姐一個人跑到這寺廟
後麵。
餘家小姐在菊花叢裏麵邊看邊彎腰聞著。
“我說,這麼臭的味道,你也不怕沾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