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感情和思考是最無法被猜測和判斷的,不僅僅是他們那多變的特性更多的還是因為某種感情故意和某個人某件事上做出令人不嫩理解的事情出來,而唐文夜本人此時是無法理解的,然而他此時也是出於這種狀態。
對於被自己的另一個人格的突然妥協,他除了疑惑之外更多的是不信任,他應該信任這個在幾分鍾之前都抱著想要絕對翻盤收拾自己的人格麼?他不想去信任,但事實上是如果他連自己都不肯相信的話,那麼他的計劃便是會在還沒開始就能夠被算作結束,所以他打算賭一把。
“事情完成後再叫我......或者把我永遠的關起來,你已經知道了我的存在,所以能夠防禦我。”既然選擇了相信,那麼就將自己的誠意放大到最大,告訴唐文夜這件事情之後,他麵臨的將會是自己的愚蠢還是自己的正確。
“別擔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將自己的手掌握緊再鬆開,感受著自己身體的支配感,回到身體之後他變得需要短時間適應身軀,而在十多秒鍾的適應之後,唐文夜這樣回答道並且遮蔽了自己和那個人格之間的通話,這種行為看上去有些玄乎,但卻很簡單,就是在自己的大腦中設定一個【我自己聽不到他的話】這樣的一個潛意識就可以。
感受著自己此時腦海中的寧靜,唐文夜將地麵還睡著的汪洪城背在背上一路小跑回到安全屋。
或許因為戰鬥了太長時間,唐文夜回去的時候安德莉亞已經在那張簡易的木板床上麵睡著了,在她的身邊那張床上躺著的就是依舊處於昏迷狀態的克利福德,顯然距離他醒過來的時間還有一陣子,唐文夜將汪洪城放到一邊的破舊沙發上麵走到克利福德麵前,檢查了他的傷勢後不由的開始皺眉。
肋骨斷了三根以上,全身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好在內髒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勢,隻是因為衝擊稍稍的出現了可能會滲血的跡象而已,以他的身體素質這樣的傷隻需要躺個幾天就沒問題了,但他骨頭上麵的傷勢·····
“並不是粉碎性的骨折,隻是普通的脫臼移位和裂紋麼?”確定了傷勢之後,唐文夜臉上露出了抱歉的神色,因為他看出來了,這些傷勢都是因為一瞬間的衝撞造成的,其威力相當於把人當做一個棒球以每秒鍾16米的速度撞擊到牆上,這正是他在昏迷的時候被血統支配了身體後那一巴掌造成的。
“抱歉兄弟,你可能需要躺上兩個多月。”這樣的傷勢對唐文夜來說隻需要睡上一覺,第二天睜眼之後就又可以從樓頂跳下去繼續作死的程度,但放在人類的身上卻需要好幾個月才能做到自我修複。
確定了克利福德並沒有什麼大問題(除了本身傷勢之外)後,唐文夜抬起頭,開始看著這裏的環境,所謂的安全屋其實就是在距離教團,南部達巴特十五公裏之外的一個廢棄破爛到甚至沒有天花板的民用宅,連遮風擋雨都不可能但之所以能夠成為安全屋是因為,他們此時就在那個民用宅的地下。沒錯,在這座民用宅的地下五英尺的地方有著一個地下室。麵積很大的地下室。甚至它還被設計出了好幾個房間。
“這裏到底是做什麼用的?”這樣結構的地下室明顯依舊是超過了民用宅這一個範疇之中,根據唐文夜眼睛看到的計算這個地下室整體麵積恐怕可以和自己家裏的那個地下室相比,甚至要更大一些,而這種麵積完全可以當做一個訓練場,用於測試進化種能力極限的訓練場,就像是他自己家裏的那個地下室一樣。
然而,很快唐文夜卻發現了其他的問題,當他環顧這個安全屋的時候發現這裏少了兩個人,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她們應該就在那邊地毯上麵躺著才對,但現在,在那裏卻沒有任何人!
一瞬的移動達到了多少的速度,唐文夜已經不知道了,當他反應跟上身體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出出現在那原本在五米之外的位置了,他猛地回過頭去,灰塵肆意的空間就像是地下室剛剛被一股小型台風給吹過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