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會在這裏!她為什麼會在這裏!她為什麼會在這裏!她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裏?!”
無法理解,無法猜想,甚至是無法思考!即便他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隻是很坑爹的中了大樂透幾百萬那般小幾率的巧合而已,但,但是,但是這他媽的巧到沒有天理了!
“等等,等等,不一定是他,我的計算是錯誤的,我的計算不可能都是對的。”唐文夜並沒有看清對方的臉龐,之所以能夠在大腦中出現那個少女的臉龐這都隻是他在自己腦中以那一副畫麵為基礎作為演算而出現的,沒有人不會犯錯,唐文夜的計算也不會總是對的,因此是對方的這種可能性並不高。
唐文夜這樣安慰著自己,亦或者是在欺騙著自己。
他鄉遇故知,作為人生最大的喜事這一點,對任何人都一樣,唐文夜也是不例外,更何況那個少女還是和唐文夜雙方都是抱有感情的存在,如果是以前的話他肯定二話不說就上去找尋她,然而現在卻不能,他不能,他現在的身份讓他沒有了這個可能。
『我們行走於黑暗。』
當初在想要加入教會的時候蒙托斯就對唐文夜這樣說過,一旦成為了一個刺客那麼就代表著要放棄許多東西,許多你不想放棄的東西,而唐文夜那段還未正是開始的感情也在其中,他就當曾經的那個自己已經死去,在離開江蘇的時候他曾經偷偷在封沐雨的家門口外麵站了半個小時做了無聲的告別和了斷。
思緒之中,唐文夜忽然感覺到有一種很刺痛感覺在他的身上出現,訓練的經驗告訴他。這種感覺是一種對某種物體具有強烈執念和感情的視線,也就說他現在被某個人注視著麼?
緩緩抬起頭來,唐文夜一眼就看到了在馬路對麵,在被紅綠燈和來回的車輛擋住的對麵,一個身穿著鵝黃色羽絨沒有帶任何發飾和裝扮的少女在看著自己,好像是因為經過了劇烈的運動少女微微彎著腰大口喘息著胸前那已經初具規模的雙峰也是在不斷起伏著,她的鼻子上也有著少許幾粒在這個天氣之中很罕見的汗珠出現。
『這一年來一定都沒好好鍛煉過。』唐文夜眼中出現了這樣的神情,而對方的那個少女居然讀懂了,慌張地抬起雙手想要比劃著什麼來解釋。
然而唐文夜卻微微搖了搖頭,伸手刮了刮自己的鼻子,然後指了指她自己。察覺到這個意思是什麼的少女立刻從自己的衣兜中摸出隨身攜帶的小包衛生紙將鼻尖上麵的汗水擦幹淨。同時她也注意到了紅燈的時間隻有十秒鍾了。
“文夜,我......”封沐雨想要說什麼,但卻被唐文夜的手勢給阻止了。
唐文夜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嘴角輕輕動了動,似乎在低語什麼。
一輛重型卡車呼嘯而過,遮蔽了兩人間的對視的一瞬間。巨大的引擎轟鳴聲音讓封沐雨沒能挺清楚對方說什麼,但她也沒有機會再問了。因為唐文夜已經消失不見了。就在她的視線被那一輛卡車遮蔽的瞬間,唐文夜在對麵消失了。
“頭發,你拉直了呢。”
低語著從唐文夜的唇部動作讀懂的話語,雙眼無神的封沐雨頹廢地坐在了地上,而這個時候,綠燈,亮了。
對麵卻沒有值得走過綠燈的那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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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裝修網絡中,整天都在網吧寫,感覺壓力各種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