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本計劃一大早就立刻坐車去秋葉原購入手辦的唐文夜並沒有如願以償的搭上第一版電車,,準確的說他連電車都還沒有看到還沒有走出北辰家的大門的時候,就被人攔在了家門口。
感覺自從到達日本之後,除了會讓過多的陷入沉默之中之外,第二多的便是他的計劃會被各種神轉折給打亂,唐文夜望著這一群身穿黑色西裝臉帶墨鏡就差沒有將黑道寫在自己臉上的這幫男子,不知道為什麼,除了氣惱之外,唐文夜更多的感覺到的是眼熟。似乎這幫人都是在近期的某個位置見過。
當唐文夜看到其中一人墨鏡下麵的那個熊貓眼的時候,他豁然開朗想起了這幫人是誰。
“昨天下午電車裏麵的那群人!被我揍趴下的那群人?!”
毫不留情瞄準心髒的一記直擊!唐文夜的補刀不可謂是不狠!揭開還未結痂的傷口就算了,居然還往裏麵撒鹽!還是很粗糙的海鹽!
黑衣眾人:#(艸皿艸 )#
他們都沒有說話,隻是額頭上緬甸青筋全部暴起,似乎下一刻就會衝過來和唐文夜拚命那般,但他們身上還在作痛的是那個是卻是告訴他們,眼前的這個少年他們不是對手,因此這讓他們更加大憋屈!
就好像是在玩遊戲,對麵有一個小破孩一直噴你一隻嘲諷你,你都已經到了忍無可忍想要掀桌砍人的爆發邊緣了,但是卻遲遲無法動手,因為......
你TM就是打不過他!
這已經不是憋屈的程度了,這已經是快要憋死人的程度了,更何況經過昨天自己對他的考察,更加使得這個少年真的成為了小姐的護衛,因此在這幫黑衣人的眼中,這個他們TM就是打不過的家夥,現在更像是被套上了一個無敵奶罩的光環那般,從打不過到不能打的級別。
天野明久不動聲色的將他的眉頭皺了一皺,而這個過程則是牽動了他那被唐文夜揍曾經流血不止的鼻子上麵的傷勢,疼痛讓他的眉頭皺的更加嚴重了。
“老爺叫你過去,還有,你昨天似乎很是照顧了小姐一段時間呢。”
前半段唐文夜還能聽出一些公事公辦的口氣,而後半段卻是帶著滿滿私人恩怨的質問,這個時候唐文夜才想起這個男人好像是這一群黑衣人護衛隊的隊長,前任的任務就是保護北辰唯心什麼的,隻不過因為陣容黑暗人物長相過於魁梧和凶神惡煞著一些方麵就被放置什麼的,也就說.......他們是自己這個崗位的老前輩麼?
“公事公辦,北辰小姐是自願和我戰鬥的,戰鬥中負傷是一定的事情對吧?”唐文夜的語氣倒顯得很淡定,很淡然,淡然的程度甚至在其中都有強烈漠視感覺。他不想和這些人有多餘糾纏,他的本質是在暗中的潛伏著,而不是明處的守護者。這次成為守護者已經足夠讓他頭疼了,因此他不想讓自己的身份和身影過多的暴露在別人的眼中,在人際關係上,最好保持著零的狀態。
沒有給在場的所有人任何發作的機會,唐文夜便是轉身回到北辰家家宅中,沒有人讓指引便是自己去找尋北辰宗一郎的房間,昨天的侵入時間隻有二十分鍾,但足夠讓唐文夜將他侵入走過的每一個地方的位置和路進給記住。不要說是找人,就算讓他立刻戰鬥,他就會在一分鍾之內將這個內部構造錯綜複雜的豪宅變成他的專屬有遊擊戰場。
時間不是很長,唐文夜的速度也是放的不是很慢,以至於他找到此時正在自己給自己表演茶道煮茶的北辰宗一郎的時候,時間才過去十二分鍾,對於一個占地麵積以公頃來作單位的巨大宅院來說,唐文夜的速度算得上不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