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提夫費盡全力轉過腦袋看向後方,在他的視野中出現了這麼的一幕。。雨夜中,兩名身穿黑色風衣臉部都罩在兜帽的陰影中的一對男女各自手持的這把複合弓緩緩向著自己走來。
漆黑色的雨夜中他們就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死亡騎士,他們的眼睛如金灼般明亮而毫無感情可言,他們收割帶著已死之人或者將死之人的靈魂,而在這個世界上,則是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住他們的腳步。
拉提夫的理智開始失去,一種來自本能的恐懼開始蔓延他的全身,並且支配著他的身體,迫使著他不去看那兩個人,迫使著他遠離那兩個人。
他開始在地麵緩緩爬行,哪怕隻有一點,哪怕隻是稍微和那兩個人拉開了一點點的距離。
“嗖!”
沒有任何感情的地破空聲,黑色的箭矢再次以烏青地撕裂了拉提夫的腿部肌肉,從他的大腿後部射入整個箭頭在強力的力量的作用下撕裂了他的腿部肌肉洞穿了他的骨頭,將他的腿部整個貫穿。
“右腿補上一箭。”
“嗯。”
唐文夜以沒有感情的聲音對他的妹妹這樣命令道,唐文悅則是輕輕答應了一聲,然後抽出一根箭矢彎弓搭箭,隻不過這次她的射箭速度有所放慢,似乎多出了一個正常的瞄準步驟,在兩秒鍾之後唐文悅鬆開了弓弦。
箭矢在半秒內命中了拉提夫的右腿膝蓋位置,擊碎骨頭,截斷神經,徹底打碎了他可能起來的這一可能。
對一個已經沒有戰鬥力,甚至是害怕自己開始逃跑的人做出如此的暴行,咋一看上去更本讓人無法忍受,然而,這也要看是什麼人才行,對一個殺了自己的大哥,轟了自己的家,追殺自己一整晚,曾經數次差點要了自己的命的家夥,抱歉,我們不存在仁慈!
所以,在這個原因的作用下,唐文夜,是徹底的拋開了作為一個人該有的仁慈,冷酷的猶如機器,使用手中的弓箭對敵人做出最殘酷的報複!而唐文悅,這個做事總是少根筋的孩子,在這個時候也是眼神空洞無比,似乎沒有靈魂一般聽著唐文夜的指揮。
要知道,在唐文雨還在世的時候,這個天然呆四妹可是最黏他的家夥。
“左臂。”
“手肘。”
“右腎。”
“脊椎!”
唐文夜安靜地說出了一個又一個的人體部位的名詞,唐文悅則是在唐文夜說出了下一個名詞之前就射箭擊中那個位置。兩人瞄準的都是並非要害的部位,即便是被射中也不會立即死人,然而,長時間的失血倒有可能。隻不過,唐文夜和唐文夜都不打算讓對方死於這種死法。
他們與拉提夫之間的距離隻有十五米,平均每前進三米的位置就射出一箭,一來二往,拉提夫其腰部以下基本上都被插滿了箭矢。但他的手臂卻依舊是在單臂揮動不停地往前爬著。
見到對方的這種基本上可以被稱為頑強死鬥般的行為和精神之後,唐文夜默不作聲地抽出一支箭矢,拉弓至滿弦,蓄力足足三秒後鬆開了手指!
比以往的箭矢更具有穿透性,這支箭矢直接穿透了拉提夫的肩膀,合金的箭頭甚至直接貫穿了地麵,將拉提夫釘在了地麵上!
漆黑的雨夜,兩個刺客沒有任何聲音走到活著卻被打上了死亡烙印的恐怖分子麵前,其中一名刺客蹲下身體將恐怖分子翻了過來,身體的翻動使得貫穿血肉的箭矢在對方的身體中被折斷,劇烈的痛苦讓著名恐怖分子臉龐一陣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