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您的到來,兄弟。不過.....似乎我知道的隻有一個人?這位是?”
“我妹妹,也是這次我的任務的協助者。”
唐文夜就知道這個丫頭絕對是偷跑出來了,但有很意外,意外的是那群以規則為主的老家夥居然到現在都還沒有給唐文悅發來聯絡讓其回去,雖然這對唐文夜是個好消息,但是啊.......徒弟都失蹤了,你特麼的就這麼不在乎麼?
“我們裝備在哪裏?”
心中猛吐了那幾個老家夥的槽,唐文夜將話題轉移到了他們此行目的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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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天空,汪洪城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恍然。
坐在公車上麵的他就保持著這種將腦袋斜靠在公車透明的窗戶上麵看著外麵的天空,發呆,呆的出奇。好悠閑.......悠閑的讓人無力,悠閑的讓人頹廢,悠閑的讓人.....想要殺人!
在汪洪城記憶的深處,是自己被當做廢棄之物倒在血泊中再次醒來之後的跟前麵,更深處,他曾經看過這樣的記憶,同樣是坐在公車上,將頭靠在窗戶上麵安靜的看著天空,傾聽著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而那片天空算不上清澈但卻能夠讓人覺得安心,天空中的陽光算不上強烈,但卻讓人覺得溫暖,汽車發動的引擎聲算不上悅耳,但卻能一場的讓人安靜下來。
但現在呢?
那不清澈的天空在汪洪城的眼中,充斥著紅色,紫色,藍色的光暈折射,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變色萬花筒,讓人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想要閉上不去看這種會讓自己眼睛受傷的光線。
陽光,照耀在身上本該讓自己覺得溫暖的陽光,此時也是讓汪洪城衣物下的皮膚變得刺痛無比,經過重生後的他皮膚已經失去了防禦紫外線的能力,相反還能夠吸收這種能力強話自己的肌肉骨骼,但這樣的代價卻是會讓他的身軀發生一種不正常的櫻紅色,並且還有這無休止的刺痛感。
至於聲音,且不說引擎的聲音,光是彌漫在汪洪城耳中超過三百種不同的聲音就讓他的大腦瀕臨一種演算崩潰的邊緣,他的聽力是以前的十倍,擴散性的聽力能夠將範圍一百米的所有聲音全部搜刮到自己的耳朵中傳遞給大腦進行分析,並且這種分析能力具有強大的不合理的邏輯性。
悅耳的音樂在進入自己的思維之前就會被大腦分解拆析成為一段有一段最原始無意義的音符,沒有經過任何加工排列的音符,性質就和電視機之中的雪花點發出的雜音性質是一樣,因此在獲得超級的聽力的同時,汪洪城也失去了作為一個正常人的音樂鑒賞水平,但可慶幸的是,這種東西怪物根本不需要。
到這個時候,他才明白奧西裏斯教官在自己離開十三區的時候所說的那番話之中,真正的含義是什麼。
“不要妄想著重新撿回你作為人類的身份,因為那種東西隻會讓你意識到一種殘酷,殘酷到讓你絕望,絕望到讓你認清此時的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披著人皮的怪物?還是具有怪物力量的人類?
汪洪城忽然想要哭,哪怕是這種想要哭的感情來的沒有絲毫根據,哪怕是他的理智根部不容許這種感情的出現!但他卻是忍不住,最後卻像一個瘋子一樣張開嘴想要大笑,然而,他的笑卻沒有聲音。
在這一刻他才真的覺得原來這種早就能被自己忍受的陽光的刺痛感是這麼痛。
“傷痛這種東西不是讓你來忍耐的,痛的話就是要說出來!”
這句話是十三區那個為自己這群士兵調整身體基因的研究員對自己們所說的話,因為每一次基因調整的時候都會伴隨著一種將全身神經都摧毀般的痛苦,大多數死撐著的士兵都是會在不知覺間陷入昏迷,自己也有數次這種情況,因此每一次進行基因調整的時候,那名研究員都會對自己們說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