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夜將溫切斯特霰彈槍槍口對著卡斯羅基,然而他忽然想起時候剛才轟開門之後自己還沒有退鏜換子彈,於是不緩不慢的將溫切斯特霰彈槍在手中倒轉劃出一個圈,一顆足有拇指大小的紅色散彈槍空彈殼從槍身中彈出,落到地麵發出清脆的叮當聲。
唐文夜換彈的過程很緩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故意這麼做的,但顯然卡斯羅基並不是這種明眼人,他還以為是對方我完全就是第一次出任務的傭兵新兵或者殺手菜鳥之內的,完全不顧唐文夜和他距離如此之近的情況下,肥胖的身體爆發出一陣讓胖子們瞠目結舌的速度以胖子的體格居然還做了一個向前撲擊翻滾來到衣架那裏取下槍甩手就對準唐文夜準備開槍。
然而,一隻纖細白皙但卻力若千鈞的手掌卻將卡斯羅基持槍的那隻手連同槍械一起抓住,並且對方很有技巧性的控製住他的食指指節,連帶中指指節這樣一來開槍這個動作就被徹底的斷絕。
“謝謝。”
唐文夜微笑的開口,然後他在對方完全沒有理解這句話其中的意思的時候閃電般出手,右手握拳猛擊對方的鼻梁骨,頓時卡斯羅基腦袋往後仰去鼻血如柱噴射而出。
這還是唐文夜留手造成的傷勢,要知道他現在的拳頭威力可以達到兩百磅!這已經算的上被一個投擲鐵餅全力投擲而出的橄欖球的力道了,不要說是個人的顱骨了,就算是鐵皮外箱都會被直接打穿。
當然,這一拳留手唐文夜最大的目的還是.....繼續打!
抓住對方持槍右手的左手猛力一握,並且突然反轉,一時間一個俄羅斯中年男子的慘叫和他的手骨骨折的聲音在這棟教堂中出現,然後卻又瞬間消失。
唐文夜左手換掌直接劈在了對方的咽喉上,重創聲帶強製性讓他的慘叫永遠的封閉在咽喉中,然後以抓住對方的右手的左手為旋轉中心,扭動自己的左手轉動身體出現在對方的背後,根本不客氣一腳踹在了對方的後膝蓋上麵強迫他跪下,右手按住卡斯羅基的後腦勺猛然間用力將其狠狠的砸在木質的床沿邊上。
“咚!”
“咚!”
“咚!”
每一次撞擊都會發出這樣讓人心顫的悶響,而每一次悶響鮮血都會在以床沿為中心向著周圍飛濺而去。然而唐文夜卻撞的更起勁了。
他的左手早就沒有控製對方的右手了,隻是左手抓著他的腦袋,右手這是按住他的肩膀,直接扣進血肉之中,將卡斯羅基死死地控製在原地!
在一聲聲撞擊聲響起血液濺起的同時,唐文夜那張沒有表情的臉漸漸的出現笑意,一開始隻是若有若無,隨後漸漸變得明顯,然後他的眼睛開始睜大笑意越發的明顯和猙獰,瞳孔之中的金色越發的明亮!好像著心顫的撞擊聲和飛濺到他臉上血液將他內心中的那份陰暗和破壞欲完全激發出來了一般!
至於那隻本該握在卡斯羅基手中的手槍,在一開始撞擊的時候就因為身體神經的痙攣而直接脫手落到的床邊。
槍械那聲即便在這種讓人心顫和心懼的場麵中都顯得十分清脆和清楚,而這聲槍械的碰撞聲讓到床邊的那位雙眼空洞無神宛若失去靈魂一般的少女她的指尖微微顫動了一下,那雙失去靈魂的眼睛之中似乎多了些什麼。
左手從按住對方腦袋的姿勢變成抓住後頸,右手再次用力,五指徹底的扣進卡斯羅基肩膀上的血肉中,雙臂肌肉猛然爆發,千分之一秒的時間中唐文夜全身肌肉動能都被傳遞到他的雙臂上麵!他就以直接抓住肩胛骨的方式瞬間將卡斯羅基提起來,然後猛地丟到身後的牆壁上去!
砰!
給人的一種就像是一座肉山撞上了一堵牆的錯覺,卡斯羅基的身體就像是破布一樣撞到牆上滑到地麵,大量的鮮血從他的臉上和肩背上流出以極快的速度染紅了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