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撐著牆壁,作為交替雙腳抬起撐住更加上麵的牆壁再換雙手送自己上去,如此反複三次,四米高的禁閉室就已經被唐文夜觸碰到了頂點。
雙腿如同兩隻金屬支架那般穩定而強力的將唐文夜的身體固定在牆壁上,唐文夜看著近在咫尺的散發著紅光的文字,臉上出現了思索的神色。
文字是用字母拚寫的,但並不是英語的語法,同樣也是不俄羅斯語......在蒙托爾和唐文雨那裏學習過好幾國語言的唐文夜憑著這種語法勉強的認出這似乎是德語,一所俄羅斯監獄的禁閉室中居然會出現德語····這似乎已經超過了打發時間的範疇了。
但唐文夜似乎並沒有認識到這一點,隻是憑著自己的語言記憶有些吃力的拚讀著上麵的語言。
“Id......我找到了?”翻譯出前麵開頭單詞的唐文夜開始意識到這個東西似乎有些不對,但對於他現在處於這個該死的環境中而言,這個意識也就是出現了一瞬間就被踢飛的程度而已
“Iach gott kaft......喂喂!這是什麼東西!?”
唐文夜終於是被內容給刺激的反應過來了,上麵的內容使得他的意識都有些恍惚,因為這句話翻譯過來的意思則是:“我找尋到了神的軌跡.....”
是哪個神經病,還是被關在這裏太久而瘋掉的家夥留下來的瘋狂言論?
唐文夜的腦海中這種念頭瞬間閃過,隨即便又被他排除。抱著一種不明白的感情和心理唐文夜繼續看了下去。
然而,隨著他繼續的看下去,他臉上的表情就變得越來越古怪,甚至開始出現了懷疑,不現實,妄想,奇怪,然後最後到達震撼的程度。
唐文夜雙手撐住牆壁,收回雙腿,再收回雙手,頓時他整個人就往下落去。
腳掌一接觸地麵,唐文夜的雙腿便是彎曲協力,然後協調性很好的坐到地麵雙手環住雙膝,將自己的腦袋埋入手臂中。這是他一開始的姿勢,也是他此時最能快速進入思考的狀態中的姿勢。
天花板牆壁上麵的德文不多,翻譯成唐文夜能夠讀懂的語言也就是三段話。然而就是三段話卻讓唐文夜保持這個姿勢直到他忘記時間.....
“我找尋到了神的軌跡,那裏是伊始的一切也是一切的終結,教團是不會明白的。”
德文翻譯過來就是這三段話,而這三段話之後則是一串數字,從排列上麵來看似乎是個坐標點。
“搞什麼?!”
唐文夜這樣質問自己,像這種神經質到爆炸要中二就有多中二的東西,隨便找一本天朝都能扒拉出好幾百句,但是····為什麼這種東西會出現在這裏?!該不會留下著一個的人是以資深中毒者,在被關瘋之後寫下的東西?就為了報複後麵進來這裏人。
但能在這種環境中看到這種文字的人.....似乎除了有自己這種能力的人之外再無其他人,退一步來說如果這裏有人來打掃的話,不足兩平方米的地方掃地拖地時間絕對不會超過一分鍾,一分鍾時間又有誰會抬起頭來天花板上麵有什麼東西?
“等等,教團?!”
唐文夜抬起頭來,手腳並用飛快地爬上天花板,再仔細確認了自己這段德文並沒有翻譯錯誤之後,再次跳了下來。
沒有再坐下,唐文夜閉著眼睛強製讓自己把上麵那段坐標點記入腦中。雖然這有很大程度是一個被關在這裏無聊到發瘋的家夥留下來惡作劇,不過,唐文夜還是將其記下了,而原因有......很簡單,本能讓他這麼做。
對於自己這個就過好幾次命的本能來說,唐文夜對他的信任程度甚至超過了都蒙托爾這個長輩兼老師的老黑人。
“吱啦。”
大門被打開,並不是很強,但因為適應了黑暗所以依舊刺眼的光線將唐文夜的眼睛照射的有些微微發痛。
他眯起眼睛,用手擋住這突如其來的光線,勉強的能夠看清那幾個之前將你自己送進來的獄警們帶著手鏈腳銬走向自己,將自己的手腳從新銬起來。
而這個過程,唐文夜顯得很合作......沒有像之前那樣一記肘擊將想要拷他手的獄警鼻梁打斷那樣做出任何的過激反應。
在這過程中,唐文夜抬頭看了看自己的頭頂。
因為門的長度不及天花板的高度,因此那裏看上去依舊是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有任何的東西或者文字的存在。
認清這一點的唐文夜心漸漸伸出一種思緒,隨即他轉身對著他身邊的獄警開口說道:“嘿老兄,我能見見弗蘭克典獄長麼?我有些事情想要對他說。”
————————————————————
最近更新的時間總是不定啊····吾輩正在努力糾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