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麵給自己的資料上來看對方根本沒有這個實力,雖然那個叫做唐文夜的少年有過許多次街頭打架的經曆,但也隻是街頭的大家而已,在戰場上廝殺的自己們還對付不了一個在街頭和混混打架的小鬼頭?!開他媽什麼玩笑!
“追!馬歇爾的屍體還有一些體溫,絕對沒有跑遠!”
在這種下著大雨的天氣中,馬歇爾的屍體都還殘留餘溫,這足以說明對方才離開這裏不足一分鍾,一般人死了之後血液停止流動表麵皮膚冷卻這個過程會持續兩分鍾,而在這種雨天恐怕三十秒的時間都不會超過,穆爾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剛才劃開屍體的腹部的時候,手指不注意的沾到了馬歇爾的內髒碎片,上麵還是殘留有溫度!這點足以說明對方絕對沒有跑遠!
而事實上,唐文夜他們離開的時間,也是在一分四十八秒之前,他之所以能夠到達蒙托爾的家也是因為抄了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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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居然有一棟房子?!”穆爾有些奇怪的看著眼前的這棟如同富家人別墅般的住宅的不禁低語到,同樣的他身邊的兩名同僚也是出現了一臉思索的樣子。
這倒是不怪他們,因為照著公園那條路的盡頭出現的就是這一棟房子,雖然他們不懂這裏的房屋布局,不過......有誰閑的蛋疼沒事做將自己的家建在公園散步用的走道的盡頭修一個人住的房子啊!修一個公共廁所還差不多!
“隊長,你說那幾個小家夥會不會......”
“你有線索麼?”穆爾反問了對方一句,那個人便很快閉嘴了。
是的,他們跟到這裏線索邊斷開了,但是準確的說他們從一開始到現在就沒有線索可言!基本上是認準了一個方向一追到底,基本上可以說是胡亂的在這個城市中亂轉,如果不是馬歇爾的那具屍體的話,恐怕他們早就已經丟失目標。而眼前追到這裏自由一棟私人的住宅,就算目標沒有在這裏麵他們也要強闖搜上一搜。
這棟住宅的外圍牆足有三米高,但對於這三個經過訓練的用不來時候你並算不了什麼,隻見他們沿三路分開分別從這棟房子的後麵,左右側麵快速跑動,在臨近牆壁的時候他們一躍而起輕鬆跳出半米高的距離,一隻腳踩在牆麵的一些不規則的凸起上麵借你一蹬便是直接離地距離達到一米,在同時他們將手臂伸到極限,剛好抓住牆壁的外圍!
接著這個勢頭,他們另一隻手也是伸出抓住牆壁的外圍,雙臂用力將他們整個身體都爬上了牆壁上麵隨後跳下。
安靜,這是穆爾小隊的成員在進入這個別墅一般的房子中的第一感覺。
雖然現在已經是十一點的時間,或許這家人也睡得比較早,但是他們還是感覺安靜,準確的說是寂靜,如死一般的寂靜。
仿佛自己們進入的不是一棟民宅,而是一間冰冷足夠將人體溫全部剝奪的墓室。
“陰森的房子,住在這裏的也一定是怪人!”這名傭兵以純正的以色列語言這麼自語道,正當他抬腿向往屋裏麵探索的時候,卻聽見在他背後出現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我老頭子,可不是什麼怪人。”同樣是很純正的伊拉克當地語言,在聽到這個聲音的一瞬間這名傭兵還以為是自己的同僚,但聲音中的那一份蒼老的語氣可不是什麼惡作劇的假象。
他急忙想要回頭,而在他回過頭的瞬間他卻感覺到自己的脖頸一片冰涼,隨之身體的所有力量都對著這片冰涼飛快流逝,也就是一兩秒的時間,這名傭兵就連站著的力氣都消失掉,而當他要倒下去的時候,一雙幹瘦卻異常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襟將其緩緩放平在地麵。
“你生前的罪孽已全部由死亡償還,安息吧。”
如同禱告般的話語在傭兵的耳邊響起,直到這個時候傭兵才看清楚自己眼前的這個人,是一個年邁的老黑人,他那幹瘦的身軀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如同被風吹一下就會倒那般脆弱。而當他看到這名老黑人右手拿著的那把染血的匕首和手臂上露出來的紋身的一部分的時候的時候,他卻一下子明白了。